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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克隆?再生又是什麼?”老鐵雖然已經中年,好奇心倒不小,可以媲美小老虎牙。
花想容臉漲得通紅,轉身就從棧橋跑到船上去,顯然為自己說出那麼幼稚的話而有些不好意思。高闖看她走得一瘸一拐的,衣服上好幾處撕破的地方,知道那是她強行下到豎井時劃傷的,又想起她是關心則亂,怕那個巨型殺人蟹再傷害他才說出那麼沒邏輯的話,不禁感到貼心,又心疼,急忙追了過去。
光軍受傷處流血不止,想跟到船上去,被老鐵一把拉住:“光軍啊,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人家小兩口劫後餘生,自然要親熱親熱,你就別跟去礙眼了。”
“我是去找楊大夫。”光軍為難地看了看自己的腿。
“來,哥哥給你治,不就是流血嘛,要止血還不容易。”老鐵捋胳膊挽袖子。看模樣像要殺人,不像救人。光軍一邊躲、一邊求助似的看向船上,卻見高闖跟楊大夫說了些什麼,先進了醫艙,然後就不見了蹤影,顯然追著花想容進了臥艙。
他突然想起高闖和花想容單獨相處時,必定是一番香豔旖旎的風景,不禁微紅了臉。而此時在艙中,紅著臉的卻是花想容,以高闖臉皮之厚,是無論如何不會感到不好意思的。
“喂喂喂,你要幹什麼?”花想容想關上艙門。哪想到高闖硬擠進來。
“我們來吸毒療傷。”高闖脫掉上衣,露出壯實的上身。
“你別開玩笑。”花想容又怕又羞,瞄了一眼高闖,直往屋角躲。
因為海盜的家底就要被他抄了,又因為在和陳祖義無形的賭局中大獲全勝,高闖心情大好,起了逗弄花想容的心。花想容雖然生長在國外,在學業上受到了西式的教育,但精神上卻一直被中國傳統文化所孕育,極為保守拘謹,甚至讓高闖懷疑她是在修道院長大的。
也許他骨子裡有破壞性,看到什麼完美的東西都要拆開來看看,所以在相互瞭解後,他對花想容的興趣越來越大,說不清是什麼感情,只是喜歡看她害羞、發急、被誤會。只是喜歡惹急了她,再慢慢地哄。
“唉,果然是在資本主義國家長大的,思想就是複雜。”高闖嘆了一聲,“我不過是脫一件衣服。因為溼的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你當我要幹什麼?你心裡是不是一直想著一件極不純潔的事。”
“我沒有,是你一直在想!”花想容脫口而出,隨即咬住嘴唇,似乎對自己說出這話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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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直在想啊,這很正常。”高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講理地說:“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來來回回勾引我。”
他這樣誣陷,本以為花想容會暴跳如雷。可花想容卻沒說話,只低下頭去,他不知道她是因為被誇漂亮而高興,只是看到她白膩的脖子,心裡突然很有感覺,不禁吞了下口水。
“算啦,不說了,跟你這種小白說不清楚。”高闖轉移了一下注意,“來,我們來吸毒療傷。”
“什麼吸——毒,我沒有毒。”她下意識的擋住胸口,卻引得高闖的目光掃來掃去,“高大人,拜託您可以別那麼色狼嗎?”
高闖認真地想了幾秒,“不能,你這是泯滅人性,男人沒有不色的。只不過有的委瑣,有的噁心,有的正大光明,並且不強迫女人,結果女人很歡喜。我,顯然屬於後者。”
他的模樣逗得花想容忍不住直笑,罵高闖吹牛,艙內的尷尬氣氛登時緩和了些。
“我說的可是正事,你身上讓豎井內尖利的石頭割傷,你該知道這些長年陰暗潮溼的地方容易滋生可怕的病菌,必須立即進行清洗和消毒。”高闖正色道。本來這事應該交給楊大夫,可是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看到花想容的身體,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