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女人,所以他跟宋芷容這段不到兩年的婚姻,成了杜家的禁忌。
但是杜威的身體,從這之後,就一直不怎麼好,他不年輕了,經常咳嗽,也沒有心思再找別的女人,想過代-孕,但是醫生卻告訴他,他的精-子質量不好,代孕會存在風險,很切也不容易受-精。
各種途徑都沒有用,加之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這件事就被擱淺了,與此同時,杜行止開始快速成長,十九歲修完了大學金融系的所有課程,離開校門就進了杜氏企業,杜家人丁單薄,而杜行止能力又強,杜威不得已,只能讓他幫忙,他自己才有時間去修養,但是周圍卻一直安插著人來監視著他。
杜行止做事雷厲風行,短短不到兩年,杜氏在他手裡就有了很大的起色,杜威一邊覺得放心,另一邊又覺得憂心,年後等他身體稍微好一點之後,就想慢慢收回權利,杜行止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給了,自己只在銷售部做了一個經理,攙和不到公司集權。
他如果想要,杜家這點東西,根本不再他的眼中,閔月剛去世那幾年,她已經成長起來了,甚至瞞著杜威在外面註冊了公司,在大學這些年,又挖了一些有能力的同學一起創業,沒幾年,已經小有起色了,不出五年,他絕對有能力讓它成為m市區十強企業,所以杜威的大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但是他並沒有說。
時間兜兜轉轉,又過了三年,杜威的身體漸漸走向了衰敗,臨終前,他把杜行止叫到床前,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對不起,第二,照顧好燕燕。
然後,就撒手西去。
杜行止突然有些茫然,杜威跟他說了對不起,這些年,父子關係如履薄冰,他們之間的關係,心知肚明,可是最後的最後,他竟然把杜燕就這麼放心的教給了他,那一刻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杜威去世後,他便開始專心打理家族企業,杜燕漸漸長大,可愛又懂事,那時候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再見到親生母親。
那是在杜威去世兩年後,那時候他已經二十五了,已經成了各方面都非常成熟的男人,杜家在他的手下,經營範圍變得更大,在m市這種二線城市,已經漸漸逼近龍頭地位,但是這個時候,齊馨回來了,毫無預兆。
他們母子真正意義上的見面,陌生的有些讓他恍惚。
齊馨的眉眼跟他有些相似,但是他卻生不出太多的親近感,畢竟二手多年,她從未盡過做母親的責任,只在他童年的時候,在他的心裡埋下了因陰影。
但是齊馨卻表現的非常熟絡,問他這些年有沒有受苦,杜家有沒有虐待他,他只是冷笑,如果真的在意他,就不會這麼多年後才回來。
齊馨顯然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這個從來就沒有成熟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然後他知道了,自己原來有一個外公,而他這個外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認下他這個“野種”。
這一次是他外公身體不好,她才有機會偷偷跑來看他。
她哭著解釋,杜行止皺著眉,沒說話。
齊馨就問他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這句話直接問到了他的心坎上,不管是誰,,也不願意被人說成是野孩子,即便他已經成年,也無法接受父不詳這個說法。
於是,他沉默了。
齊馨就道,
“他在青城,姓霍,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如果你想見他,我可以陪你去。”
杜行止沒說話,他心裡有點接受不了,就沒有答應。
但是這件事,卻盤旋在他心頭揮之不去,於是在一個星期後,他獨自一人驅車去了青城。
出發的時候,他的心情是複雜的,即便齊馨沒有告訴他,他也知道,自己的出生並不光彩,否則一個大家族,怎麼會把子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