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經快崩潰了。
接到池母電-話的時候,他深深地有種無力感。
“媽,曉晨呢,我這邊正忙著呢,讓她幫你處理吧。”
“誰知道她跑哪兒去了!”
池母抱怨連連,
“狗病了,她讓我陪她出來給狗看病,結果接了個電-話就躥沒影了,電-話也打不通,還把車開走了,我都在這外面等好久了,也沒見個人影,你來不來,你不來,你媽我就要被人給欺負死了。”
說著又哭了起來,池皓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沉聲道,
“地址告訴我,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池母趕緊報了地址,又連連囑託,讓他多帶幾個人過來。
掛了電-話,衝著左苒晴哼了一聲,後者壓根兒就沒看她,只是擔憂的問慕白,
“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別感染了。”
慕白彎了彎唇角,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低聲道,
“這件事不解決,走了也不安生,乖乖的,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後。”
站在我身後,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說這句話,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將她納入羽翼,疼愛的,庇護的,語氣,讓她的心又亂又甜,她抬起頭,看進她的眼中,語氣多了幾分少有的溫柔,她說。
“我也可以護著你,我不會看著別人欺負你。”
慕白笑了一下,眼神柔和,他低聲問她,
“為什麼?”
左苒晴愣了一下,抿著唇不說話,慕白又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低聲道,
“沒關係,慢慢想,我等你給我答案。”
池母見兩個人卿卿我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左苒晴以前跟池皓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沒當著她的面這麼親熱,這會兒離了婚了,倒是跟別的男人這麼放蕩,當真是水性楊花,心中更是厭惡左苒晴,瞪著眼呸了一口。
池母哪裡知道當初左苒晴跟池皓結婚的時候,兩個人有兩次在客廳接吻的時候,被池母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什麼有傷風化,說左苒晴不知羞恥,那
tang會兒左苒晴跟池皓剛結婚,雖然對這個婆婆頗有微詞,但是為了搞好關係,就順應著她的意思,不會當著她的面跟池皓親熱,且不說這誰的原因,單單是現在左苒晴跟池皓早就沒關係了,她心中這麼想都錯的離譜,她也不想想,自己拿什麼身份去說道人家?
池皓請了半天假,照著他母親說的地址趕了過來,由於離的比較近,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剛下車,遠遠地,就看見這邊被人圍了一個圈,池皓皺了皺眉,穿過人群擠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裡罵罵咧咧的池母。
他臉色有些不好看,剛上前叫了一聲“媽”,突然發現站在他母親對面的兩個人,竟然是左苒晴跟慕白,他手指一僵,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池母一看見他,立刻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哭了起來。
“皓皓啊,你可來了,他們欺負我一個老婆子,你看看這女人,媽就說她不是個好東西,這才離婚一年,就跟這個姘頭勾搭上了,你說你惦念這個小賤人幹嘛,現在見了面,也不敬重我是她長輩,還合起火來欺負我,你可得給媽出口氣啊。”
池母這顛倒是非的說法,都要把左苒晴氣笑了,池母今天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她的下限,真是極品。
池皓瞥見左苒晴唇角的冷笑,手指無意識的蜷縮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安慰了池母一番,這才走過來,沉聲道,
“小晴,我母親怎麼說也是個長輩,你就算不讓著她,也不用針對她吧。”
左苒晴對池皓這番話毫不意外,跟那三年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只要池母一鬧,不管是誰的錯,池皓都會聽從她母親的來責備她,以前,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