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崽子滿嘴噴糞,老子決定哩,下次定要讓他嚐嚐糞便的滋味。”
羅成摟過他的肩膀,笑道:“不生小子的氣了吧!這回就聽老哥的,下回遇著他,便讓這鳳子龍孫****去!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爽朗的笑聲連帶著旁邊的兩女也掩嘴輕笑了起來,紫萱恭謹行禮道:“請兩位貴客隨奴家來!”
兩女直把羅成跟司徒雷帶到了頂樓蘇嬙的閨房,開啟床邊的暗門後,四人魚貫入內,兩女給他們泡好了茶水便告辭離去,當暗門關上,室內便安靜了下來,外面噪雜的聲音竟被隔開了,況且裡面並不覺得氣悶,看來這間暗室設計的相當巧妙。
未免要外出解手的尷尬,兩人都沒碰茶水,這一坐便是兩個時辰,兩人不免打起了盹。到公雞報鳴的叫聲響起,蘇嬙才推門走了進來,這女人還是那麼精神奕奕,看來是個頗為厲害角色。
她手持一大卷羊皮紙,不等兩人發問便攤開在了桌上,定睛一看原來是副詳盡的惠州地圖,這就讓羅成感到相當疑惑了。
蘇嬙指著惠州北方的一座小城,開口道:“這是阜陽城,是洛水旁的交通要道,扼住了炎州通往惠水城的水路要道,也是一個重要的水道港口,如果能控制此城,那麼無論從水路還是陸路通往惠水城便再無阻礙,陸路五日便可兵臨城下,而水路只需不到兩日……”
羅成這才明白過來,看來昨晚之後,陳致遠做足了功課,把惠州之事交給了嬙姨負責。不過惠州的危險顯然不是來自北面的炎州,阜陽城對他們有利的地方或許是迅速調兵,他仔細觀摩了一遍地圖,指著洛水之畔東北方的一座山川道:“此處是什麼山,山勢如何?”
蘇嬙投以讚賞的目光,言道:“羅公子真有眼光,此山本屬石洲,百餘年前才劃給了惠州,名為虎嘯川,現在附近比較荒蕪,又不產礦藏,幾乎是杳無人煙,不過好在此山中有個小谷,進出只得一個口子,易守難攻,方便駐軍。”
司徒雷插嘴問道:“此山既有名字,看來也不是無人問津之地。而且駐軍在此能威脅到炎、蒼、石三州,為何惠州不派駐軍呢?”
蘇嬙解釋道:“一來因為那裡不通官道,補給不便,這二來嘛,虎嘯川的山谷中有時會莫名其妙的刮邪風,一時間狂風呼嘯,猶如刀割,風力之大能把馬兒都捲上半空,何況是人,其音如虎嘯,顧因此而得名。你看這裡的昆定城便代替了虎嘯川的位置,其臨近北禪寺,城中還有貴派分屬的寺廟哩!”
羅成聞言又默默思考了一陣,開口道:“陳兄盛情邀約,羅成只得暫時執掌其軍隊,不知將這些好漢聚集起來大約要多久?”
蘇嬙笑道:“自昨晚接家主令到現在為止,奴家估計三千兒郎已然集結完畢,暫時由飛翎槍蔣正帶領,正趕往阜陽城一帶,不過他們只攜帶了七天的乾糧,後續的部署還得看羅公子的手段哩!”
沒想到陳家的行動如此快捷,羅成都有些不敢相信,看來陳家在聯絡方面的確有些手段。既然對方如此有誠意,他也就當仍不讓了。整理了下思路後言道:“據我估計,從阜陽城到虎嘯川大概三日路程,加上還要找適合的地方渡過洛水,就算四日,煩請通知蔣正帶領軍隊暫時在山谷外紮營,同時派出偵騎四下打探雷州和西北蒼州的動靜,糧草之事交由我們北禪寺負責,屆時羅某會給蔣正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而惠水城一旦有變,我們便順流而下馳援。”
蘇嬙擔憂道:“那海路呢?”
羅成神秘一笑,灑脫道:“咱們的實力就這麼多,輕易可折損不得,海路就讓惠州都護府去煩惱吧!”
心中雖然疑竇叢生,不過蘇嬙自有一股傲氣,對方不說,她也不會費心去問,當下從懷中摸出半枚玉佩交給羅成道:“此為調兵令,另一半在蔣正手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