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大男人都想贏錢,那讓我們兩個美女輸啊,真是沒有一點風度,今天不論怎麼的,你們可得對我們姐妹倆手下留情,”顧彩琴嬌笑道。
潘霞卻是咯咯一笑:“既然是來玩一把,玩得就是過程,管他孃的是輸是贏。不過,我有個提議,不論最後誰贏了,今晚都得請我們姐妹倆去唱歌,呵呵,老姐好久沒練嗓子了,今晚想跟陳老弟合唱一曲去,怎麼樣?”
“好呀,就這麼定了,我也是好久沒去歌廳玩了,今晚就去蹦一下,出出汗,否則,就要長胖了,”顧彩琴喜笑顏開地附和。
魏中全哈哈一笑:“行,不就是唱歌麼,輸贏都由我來請客!”
“好,我聽兩個姐姐的,聽說霞姐曾經是劇團紅人,今晚我可要一飽耳福了,”看樣子,不去不行了,陳子州就想看看他們到底玩的是哪一齣?
潘霞淡淡地苦笑一下,纖纖玉手輕輕一擺:“過去的事別提了。你們快坐好,該玩牌了。”
四個人就各拿出30萬籌碼,取了一副撲克開始了玩牌。
沒有發牌員,就輪流著四個人一人發一次。
陳子州雖然能夠看穿撲克,但並不著急贏錢,他想看看顧彩琴和魏中全到底會不會玩花樣?
可一個小時下來,潘霞和顧彩琴贏了,魏中全和陳子州輸了,顧彩琴倒是很容易看出來,不會玩花樣,她不愁錢用,玩的就是賭牌的刺激。
而魏中全似乎也有著和陳子州一樣的想法,遲遲不出手。很快,兩個男人就只輸得剩下四五萬了。
“咯咯咯,想不到今天手氣這麼好,你們兩個男人就準備第二輪的錢吧,”贏了不少,潘霞開心地笑起來。
“還早呢,霞姐,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我這是先把羊子放出來溜溜,一會兒,就讓你們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陳子州笑道。
他說的還是真話,自己能看穿撲克,又怎麼可能輕易輸錢呢,可現在他不準備輸下去了,他們三個都是有錢的主,正好多贏點錢來,為老百姓搞建設。
魏中全笑笑,沒說話,只要陳子州發力了,他就會跟著發力,他就不信,憑自己學過的花樣,還搞不贏一個才出校門的毛頭小夥。
第二輪的三十萬上桌後,陳子州看準時機,就大力出手了,幾圈下來,就贏回來了不少。
魏中全一直注意著陳子州,根本沒見他玩什麼花樣,就大把大把地贏錢回去了,而且每一次下大注都是準贏,怎麼就看的那麼準呢?
看不出門道,魏中全只得出手了,不能再怎麼等下去,四人輪流發牌,別人發牌的時候,魏中全沒法玩花樣,但只要是自己發牌,他準能讓自己的牌為最大。
這樣一來,兩個美人不僅把贏的錢全部吐出來了,還輸了不少。
“哎呀,怎麼突然就那麼黴了呢?”顧彩琴表情鬱悶。
潘霞依然笑盈盈的,似乎對輸贏都無所謂。
“手氣是時好時壞的,手氣不好的時候,就要控制住,手氣好的時候,就要乘勝追擊,這樣才能贏錢啊,”陳子州笑道。
很快,陳子州就漸漸看出魏中全的花樣來了,他就想用辦法打亂他的牌,讓他成為最大的輸家。
可他洗好的牌,你搓牌一次並不能打亂他的順序。發現這一點後,每到魏中全發牌的時候,陳子州搓牌一次後,還去掉了最上面的一張牌,這樣一來,魏中全的花樣就徹底失效了。
魏中全知道陳子州是看出了自己的手段,雖然不斷輸錢,眼裡對他也暗藏著殺氣,恨極了,可只能認栽。
“陳鎮長今天的手氣可真是好呀,我服了,”話雖怎麼說,但他心裡卻冷哼一聲,暫時就讓你蹦躂幾下,今晚以後,你就是再有本事,恐怕也沒機會跟老子玩牌了。
“承讓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