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在鄖縣的時候,你已經跟我拜堂成親,你是我的雅兒。”
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就這麼大聲地說了出來,“那不算,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只是你……”話音就此停頓。流暄已低下頭把我的唇吻住。“我的父母做了見證地,你是否還記得有人送給你一把劍?”
我忽然想起那兩男一女。難道,難道,那就是……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流暄說:“那把劍我讓人拿去稍微修改了一下,今天才送回來。”他抱我進屋放在軟塌上,起身取出一把劍。放在我手裡,我急於想知道這把劍有什麼不尋常,立即把劍抽了出來,雪白的劍身在燈光照射下發著淡淡地白光,劍身中央刻著一隻顏色鮮豔的鳳凰,鳳凰上方有一枚方印樣地圖案,上面寫著四個字:母儀天下。我的手緩緩地摸過劍身。
流暄坐下來抱著我,“皇后的金印你不會喜歡,所以我送你一方特殊的印章。”我的嘴角上揚起來。眼淚就掉在劍身上,“流暄,等我回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如果我尋不著那毒地解藥,那麼聚合十年就是我們一起離開的時候。
東臨國收並西豐國的時候。南國忽然冒出了一批人馬。把這本來就不清亮的水,攪和的更是渾濁不堪。我騎馬回營。對身後的黃劍說:“清點一下死傷的人數!”楚辭竟然跑去幫南國的皇帝,還訓練出一支強悍的軍隊,近幾日把我折騰地苦不堪言,本來從來不曾有傷亡的自家軍,這幾日也是連連有人受傷,索性的是那些人更討不去什麼好處,楚辭訓練他們也只是用江陵城地方法,我們這些人畢竟是從小在江陵城中長大的,他們靠地只不過是人多勢眾。
看來這仗不能就這麼打下去,有機會地話……
“不行。”白硯遞過一杯水給我,“你想自己去找楚辭,絕對不行。”
我喝口水,潤潤乾啞的嗓子,“昨天我收到楚言地密信,他在信上說楚辭受了重傷,他的部下都在幫他找療傷的良藥。我料想,他是在上次和流暄對持中受傷,可能後來又急於療傷,造成內功反噬。如果是這樣的話,我……”
“那只是你的猜想,你怎麼知道楚言打探的一定是對的。”
我搖手,“就憑他的師父是楚閒,他的打探功夫在江陵城是最好的。”
“即便是這樣,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楚辭設下的陷阱?也許他就等著你往下跳。”
我說:“不,不,不,這樣拖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你不知道我很著急,我很著急。萬一楚辭再悄悄地逃了,失去下落,讓我如何去找,怎麼去找。天下之大……他隨便跑去哪裡藏起來,然後看我的笑話……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肩膀忽然被按住,我的身體被搖晃著強迫抬起頭,看向白硯皺起的眉毛,他的眼中如雲翻滾,我被他抓的生疼,“你冷靜一下,就算是你要去涉險,也不是現在,如果你……起碼再等等,等到楚言把這個訊息確定。”
我看著白硯,“如果那時候他的傷好了呢,我不是沒有了先機,不管做什麼事本來就要有些風險。”
白硯看著我,“你聽著,你的思維已經亂了,你已經不能理智地思考,這不是開玩笑,你要想想後果,如果你不小心被楚辭抓到了,或者有什麼閃失,那個坐在皇宮裡的人會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
我徒然失去了力氣,身體下滑坐在凳子上,“你說的對,我要再等一等。”
又過了幾個月,雖然我依然沒有達到我的目標,但是終於把南國這顆老鼠屎從西豐國哪鍋稀粥裡撈了出來。站在城樓上,舒了口氣,我終於算是幫上了忙。對著東臨國都城的方向我露出一絲微笑。
我還以為我終於可以偷得半日閒,誰知道從都城又傳來訊息,說是北國的皇帝意把寵愛的女兒嫁給流暄,兩國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