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臣豈敢?”
“讓你打你便打——快!”
劉冕把心一橫:哈哈,武承嗣,你可別怪我下手狠哪!
他走到榻邊按住武承嗣。一掌狠劈下去,剛剛還在像殺豬一般號叫地武承嗣,頓時不動了。
武則天嚇了一彈:“如此重手,不會有事吧?”
“不會、不會!”劉冕急忙辯道。這時看一眼武承嗣襠部——哎喲。也太慘了點!一片血肉模糊啊!那男根已經是亂七八糟了,像是被狗咬過一樣。
實際上,他那話兒就是被狗咬了——而且還是吃了強烈地春藥之後,被狗給咬的!
哈哈,太平公主這小太妞,真是太歹毒、太天才了!
劉冕想起太平公主說給他聽的那個閹人計劃,真是不得不佩服。她從五坊那裡領了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來每天逗玩。而且。用了一個非常特別地餵食方法——做了一個和武承嗣極像的人偶。每天就把肉腸掛在那人偶的襠部偽裝成男根讓獵狗去咬食。然後,再餓上那獵狗幾天。想個法子誘武承嗣來喝個小酒……
武承嗣本來就對太平公主垂涎三尺,哪裡還有不來的?那好,幾杯春藥酒喝下去,得道高僧也要獸性大發。然後,太平公主當然要帶著那幾個侍女逃了。期間慾火燒身地武承嗣定然是雄壯挺拔。逃著逃著,就到了關狗的那間房裡。於是乎,關門、放狗……
哈哈,武承嗣這小樣兒,就這樣被閹了!
“怎麼樣?”武則天看到武承嗣這副模樣,是既憤怒又羞恥,語音也變得十足複雜。
那老御醫額角不停的滴著冷汗,細心的檢查了一下那團血肉模糊地東西后,為難而又膽怯的道:“太后……都快要撕扯成碎片了,只能切了。否則,性命難保啊!”
“什麼,切了?”武則天大怒,一巴掌就衝那老御醫扇了下去,“養著爾等廢物何用!來人,拖出去亂棒打死!”
劉冕心頭一驚,急忙拱手拜道:“太后息怒!如今身邊只有這一名御醫,若是殺了他,魏王的傷勢一時無人料理,恐怕會真的危及性命。而且,重症難治非醫之過,縱然殺盡御醫,恐怕也於事無補。”
“哼!——”武則天看了武承嗣襠部幾眼,自己也不忍卒視的移開了視線,惱羞成怒的低喝道,“要不是劉冕替你求情,定斬你狗頭——還跪著幹什麼,快去止血治傷!”
那老御醫嚇得渾身發抖,依舊貼在地上驚惶道:“罪臣敢問太后,這……切還是不切?”
武則天陰沉著臉眼中怒光迸射,但又無可奈何的道:“你先替他止血,然後多召幾名御醫前來一起診視。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可放過。”
“是!”老御醫慌忙起身,拿起藥箱忙活開了。
發生這樣地事情,武則天可不想將它公開化。因此現在房中僅有幾人,都沒有宦官和宮女進來伺候。老御醫動手診治時,武則天也不便站在一旁觀望,只得惱羞成怒地走了出來。
太平公主仍在隔壁嚶嚶的哭。武則天地肺都要氣炸了,這時走到太平公主面前低喝道:“別哭了,還不嫌丟人嗎?劉冕、上官婉兒,你們出去!”
“是。”劉冕和上官婉兒一起走了出來,掩上門。
上官婉兒出了門後瞟了劉冕一眼,就目不斜視的站定了。劉冕故意繞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道:“婉兒,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多謝將軍掛懷,下官好得很。”上官婉兒打著官腔甕聲道,“此時你我正在當職,恐怕不好閒敘吧?”
“那行,好吧。”劉冕討了個沒趣,只得站了回來不再做聲。只不過有一件事情基本能肯定的:上官婉兒這小妞的確是在吃醋。每逢吃醋的時候,她總是這副嘴臉。那天好不容易與她有獨處的時間,卻被太平公主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