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以從小培養學術的專業性,也可以不用在根本用不到的知識上面浪費時間;另外一方面,如果教授因為年紀或者身體原因無法繼續研究,像是那種耗時很長的研究專案,要好幾代人才能完成的那種——被一手帶出來的學生立刻就能接手,而且也不會被人質疑專業性影響進度。”
“這不是……”真一覺得像是在哪裡聽說過這種做法,“師徒制度?”
在澤越止的鼓勵下,他不是很肯定的將答案講出了口。
“對。”止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她繼續講述了下去。
“真一如果不想上去制式的學校的話,要不要來幫我的忙?”
民俗專業畢業的澤越止,所進行的則是和民間音樂相關的資料收集和整理類別的工作。
在岡崎真一看來,澤越小姐的工作看上去既輕鬆又簡單,而且還看上去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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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岡崎家,和真一的父親談論了一下她的工作狀態再搬出了教科省的大名後,得到真一這位新的助手弟子真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早在這幾天的相處當中,岡崎真一就對澤越止心服口服。為了她收拾乾淨儀表,換上白襯衫後,也是惹人憐愛的美少年。他和澤越止的師徒組合,也是光看外表就能讓人放下戒心,再加上真一那見鬼說鬼話見人說人話,哄得那些上了年紀的頑固老人也被哄得極為開懷,再加上有澤越止在一旁誠懇的請求,他們兩個的資料收集工作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啊,這兩個月真是辛苦真一了。”
澤越止拿出一個信封,將裡面這幾個月的工作費交給了他。
“那麼,好好去玩吧。”
“但是,不許去未成年人不能進的地方哦。”
她點著真一的額頭,後者撒嬌似的抱怨著“我才不是那種人勒”,一旁端著咖啡的一之瀨巧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是扶額吐槽:“你們兩個的母子戲還沒演夠啊?”
“巧君,”澤越止衝著自己的男友無奈的笑,“你在妒忌嗎?”
“怎麼可能。”
一之瀨巧對於堂而皇之就借住在自己和女友同居住所的岡崎真一,抱著的是一種無視的態度。
“未成年人對我來講沒有威脅性啦。”
他舉了個例子。
“真一君對我的威脅性,還沒有蓮高呢。”
真一知道一之瀨巧口中說的“蓮”是本城蓮。
“蓮君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吧?”
澤越止回答一之瀨巧。
“他不是那種會移情別戀的人哦。”
“我也是啊。”
一之瀨巧的這句話在岡崎真一的耳中聽起來簡直就是“大言不慚”的最好註解。
一之瀨巧無視了岡崎真一的怒視,向著澤越止的方向探出身,親了親她的側臉:“我最愛止了。”
他低語道:“止是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
澤越止只是紅著臉,對著巧君害羞的笑著。
真一忽然間想起了自己上次跟蹤著一之瀨巧所發生的事情。
常常不到十二點就不會回來的一之瀨,居然和其他的女人從旅館出來——
而且一連好幾天,都和不同的女人出入不同的旅館。
這種事情在岡崎真一的眼中看來是最不可思議的。
他眼中什麼地方都好的澤越止,為什麼這個男人會不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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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會將真一帶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衝著“因果線補完任務的關鍵人物還是放在身邊更妥當”這一點。
至於一之瀨巧?
第一次見面就給她帶來百分之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