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給金紫一些警告。而現在,看著效果也差不多了。
於是,雲依斂去眼中多餘的神色,平靜的問道:“下跪之人,有何冤情,自可稟來,本府尹自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跪著的荷花聽到雲依的話,似乎是嚇得緊張的瑟縮了一下,然後猛的抬起頭來看著雲依,眼神裡面帶著深深的恐懼與淡淡的血絲。
雲依被這眼神嚇一跳,尚來不及做什麼反應,就聽到荷花爆出了一個宛如驚雷的訊息。
“啟稟大人,婢女狀告木府大少爺木柏然毒害二夫人金紫。”
“什麼?那金紫怎麼樣了?”
這個訊息讓雲依心中一緊,忙問道金紫的情況。她潛意識裡還是以為金紫是不會有事的,而這則是金紫為了陷害木柏然而布的局。因此,她覺得金紫定然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但是,事情卻是超出了雲依的意料。
“啟稟大人,二夫人已經當場斃命了。”
什麼?
當場斃命!
這是怎麼回事?金紫這種禍害不是會遺千年嗎?可是現在怎麼會突然死了,怎麼這麼早死了。她不是應該等自己去找她算帳嗎,怎麼會就死了呢?
而且,還是和木柏然有關!
她怎麼也難以想象,那個如玉如松的溫潤男子會做出這種事情,會去毒殺一個人。而且,即使是做,也不會給人抓住把柄的。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一股詭異,讓雲依覺得很多事情已經開始了。她尚未來得及佈局,卻已經開始入了別人的局了。
雲依有一種預感,北國的天從今天開始不會再晴朗了。金紫若是真的死了,那麼這局可就複雜了。
雲依手心裡一時間出了細細的汗,她清冷說道:“來人,立刻趕往木府。”
雲依帶著一大批的衙役,還有那個丫鬟也跟在雲依的身邊。眾人快步的趕向木府去,在去的路上,眾人臉上皆是一幅沉重的神色。
雖然金紫也算是個惡人了但是她如果就這麼死了,那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攝政王金易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這件事情揭過去的。
雲依在路上臉上始終帶著冷凝的神色,心中很是複雜,既是希望金紫就這樣死去也好。這樣她就少做點孽,但是另一方面又想著她不要這麼快死,希望她不要那麼輕鬆的死去。
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了木府,而這個時候木府外已經是有重兵把守著了。
看到這樣的重兵把守,雲依並不意外。這也是很正常的,金紫若是出事,攝政王金易必然是會親自來的,那麼陣容強大一點也是可以想象的。
雲依走到門口,立刻有煞氣森森的軍官上前阻攔。
“這裡已經被封了,禁止閒雜人等的進入。”
聲音冰冷,姿態強硬。
但是,雲依並沒有因為這樣就產生退意,而是挺直了身板。態度同樣強硬的說道:“本官是當今陛下親自封的四品北城府尹,負責北城的各種官司命案。現在有人擊鼓鳴冤,報木府二夫人遭人殺害。本官現在帶人前來查案,你是要阻撓本官嗎?”
雲依話音剛落,那個軍官立刻一臉輕蔑的說道:“一個區區四品官而已,竟然敢在這裡撒野,你是不要命了嗎?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北城五大家族的木家,現在在裡面的可是攝政王。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區區的四品官,也敢在這裡大聲說話。不要命了吧你!趕緊給我滾,要不然,小心大爺饒不了你。”
那個軍官一臉的盛氣凌人,看著雲依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螻蟻一般。
雲依鬱悶了,這人用得著如此嗎?而且,自己難道是氣場降低了,怎麼就給人看成螻蟻了。真是的,老虎不發威,他們以為自己是病貓?
“本官算什麼東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