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被她這一扯,在墨紫瀟的示意下,只得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遞給她,“這是解毒丸,是給人吃的,就是不知道,這狗吃了……”
白素衣沒等他把話語說完,便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瓶子,她麻利的從瓶子中道出一顆白色的藥碗,一把撬開茶壺的嘴巴,把那藥直接賽進了茶壺的喉嚨中。
茶壺被折磨的,哀鳴聲音更大了。
白素衣一把抱起了它,如對待嬰兒一般,輕柔的替它輕撫毛髮。
這樣的一幕看在兩個大男人的眼中,卻是那般的疑惑不解,不過一條流浪狗而已,她卻如此的珍惜。
莫紫瀟走到白素衣身旁,看了她懷中的那條他討厭的小狗,冷冷道,“來人,把這條狗給本王帶下去,燉了……”
他的話語一處,白素衣立馬抬頭看她,她後退幾步,把茶壺緊緊抱在懷中,看著上來的兩個侍衛,她冷寒的看向一旁發號時令的莫紫瀟,一雙墨色的雙眸中,全是濃濃的怒意,“誰敢……”
白素衣冷冷開口,那倆個侍衛面面相聚,看著白素衣一臉的威嚴,又看了同樣冷寒的王爺,站在那裡,不敢動。
“本王敢,愣著做什麼?”
莫離看這倆人因為一條狗而鬧僵,看著莫紫瀟認真的臉,他想上前去勸慰他,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個局外人,便不好插手。
那兩名侍衛走到白素衣身旁,微微施禮,“王妃,得罪了……”
說完,便要去抓白素衣手中的那條狗。
白素衣只是身形靈巧一轉,便避開了那兩個侍衛,懷中的小狗因為驚慌,叫的更加悽慘了。
而白素衣,卻雙臂更摟緊了它,扭頭看向一旁站立的墨紫瀟,冷冷道,“墨紫瀟,今日,你要敢把我的茶壺怎麼樣,我定饒不了你……”
墨紫瀟似乎被她給激怒了,開什麼玩笑,他堂堂一國王爺,會怕一個小小的白素衣,他挪動步子走到白素衣身旁,冷冷眼瞧著她手中的茶壺,玩味道,“本王從不知道,一向淡漠如冰的白素衣居然會為了一條流浪狗跟本王較勁……”
他把那張冷寒的俊臉湊到白素衣耳畔,陰寒道,“本王今日,吃定了狗肉……”
白素衣抬起一張冷寒的臉看他,嘴角扯出一抹陰寒的笑意,“很好,墨紫瀟,是時候了斷了,今日,我白素衣當著莫離公子的面,給你一紙休書,從今往後,白素衣,再不是王妃……”
她冷冷的說完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的紙張,上面用毛筆潦草的寫了休夫兩個大字。
一把把那張紙丟在地上,隨後,摟緊了懷中的茶壺,便要朝著屋外走去。
她能感覺到,茶壺的情況在慢慢變好,看來,那枚解毒丸,真是有起效。
莫紫瀟咬牙切齒,一張俊臉著實難看,她說什麼,休了他,白素衣,你真是反了……
“來人,給本王抓住她。”
墨紫瀟負手而立,冷冷的下著命令,而白素衣,卻面不改色,看著眼前出現的大批侍衛,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意。
她狂妄,有狂妄的資本。
今日所面對的一切,她都早已盤算好了。
莫離走到那張白色宣紙旁,微微弓下身子,撿起了那張休書,看著上面潦草的字跡,竟淡淡一笑,休夫,他可真是聞所未聞,這個白素衣,可真是獨特。
自古只有被休的女子,今日,這個白素衣竟然敢休夫,而她休的物件還是當朝王爺。
看著墨紫瀟那張怒氣叢生的臉,他不由的為這位年輕氣盛的女子擔憂起來,王府這麼多的侍衛,而她在面對侍衛的從容淡定,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勝券在握,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莫離重新坐回椅子上面,輕輕抬起一杯清茶,似乎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