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玄火卻爽朗一笑,大步走到玄磯身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玄兒,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那白楚答應與我們結盟後,火狐,本王自有辦法再弄回來……”
玄火一臉的勝券在握,他雙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信心傳給玄磯。
玄磯抬手,輕輕拂掉玄火的手,隨後,抬起步子闊步走到桌旁,端上一杯清茶,一飲而盡。
“父親,白楚那個老匹夫,野心勃勃,他把兩個女兒,一個嫁給了那墨紫瀟,一個嫁給了墨子溟,他有兩隻最厲害的爪牙,只需時機成熟……”
玄磯的一隻手中,停止了轉動那顆飽滿的珍珠,那雙犀利的雙眸中,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而玄火卻用一股陌生的眼光看向身旁的兒子,他的玄磯,果然變了,自從毀容後,他就性情大變,這樣也好,為了他的宏圖大業,玄磯,必須成長起來。
如樹皮一般褶皺的手,微微握緊,整個屋子中,沉寂的可怕。
突然,一聲冷寒的聲音,打擾了這份沉寂。
“誰,還不給本王出來……”
那暗藏屋頂的女子,一雙墨色的雙眸瞬間放大,隨後,她慌忙起身,踩著屋頂,開始逃跑。
玄火慌忙跑出來,屋外,侍衛跪成一片,玄火一雙老眼中,看向那屋頂上面的女子,大聲道,“把她給本王活捉……”
侍衛從命,慌忙飛上屋頂。
玄磯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犀利陰寒的掃視了那屋頂上的女子,女子似乎沒有內力,應付的很吃力。
女子看到那抹黑色身影出現,立馬掏出懷中的手槍,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她對準那抹黑袍,微微扣動扳機,聽聞砰的一聲聲響,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王府,那顆帶著致命威脅的子彈如利劍般的速度劃破炎熱的空氣,直射中目標,玄磯反映迅速,這聲震耳欲聾的聲音,腦海中,他似乎聽過,他一把抓過一旁的侍衛擋住那枚暗器,暗器打在侍衛身上,侍衛的身上立馬破了個大洞,當場倒地死亡。
玄磯一雙陰寒的雙眸瞧著倒地的侍衛,他只覺得腦海中,不時的出現那些零碎陌生的畫面,一地的鮮血,漫天的大火。
他在那裡失神,完全沒有平日裡的英明決策。
“來人,用箭給本王把她射下來……”
玄火瞧著躺在地上的侍衛,不再說要留活口。
弓箭手聚集,女子看不好,慌忙收過手槍,憤恨的看著在失神的玄磯,靈魂著,她似乎看到他在那裡感傷,就在這千鈞一髮間,一枚暗箭飛上來,女子看到的時候,已經避讓不及,那把利箭穿透她的左肩,她慌忙捂住傷口,快速的從屋頂跳下,消失在夜色中。
整個恆親王府,此時,一片嘈雜,玄火看女子逃了,立馬吩咐人去追,等他把這一切都做好後,卻看到還在站在那裡發愣的玄磯,他輕輕的搖晃玄磯的臂膀,關切道:“玄兒,你怎麼了?”
玄磯從冥想中驚醒,看著眼前驚擾的父親,他重重甩了一下頭,彷彿剛才的記憶不存在一般,他蹲下身子檢查那侍衛的傷口,傷口處,不深,鮮血潺潺流出,卻有一個珠子大小的孔,玄磯想到那女子手中的暗器,他怎麼也不明白,那麼小小的一把暗器,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是誰,要殺他?
他站起身來,對著身前的侍衛道,“給本世子拿一把匕首過來。”
侍衛從命,慌忙跑出去,不消片刻,一把銀光乍現的匕首出現在他手中。
玄火看著如此不尋常的兒子,疑惑道,“玄兒,你知道些什麼?”
玄磯微微搖頭,只見他蹲下身子,大掌一把扳過那侍衛的屍體,用尖銳的刀尖,在那道傷口裡找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