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遮住,此時,恐怕,他的樣子似乎要殺人一般。
他走到書桌旁,一把重拳打在書桌上,上好檀香木桌被擊打了一個大洞,玄磯的手上,立馬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一雙犀利陰寒的雙眸中,閃現出滔天的恨意,只見他微微拍手,從房頂上面飛下來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男子似乎在屋頂上潛伏許久,他墜地的時候,下意識的步子挪動幾步,才單膝跪地,“屬下參見少主……”
玄磯轉身,看向跪在一旁的男子,冷冷道,“上次你所看到的事情,可有疑點?”
黑衣人抬頭看他,目光帶著崇拜尊敬之色,“回稟少主,屬下所言千真萬確……”
玄磯一雙犀利的雙眸緊緊凝視著那黑衣侍衛,侍衛被他這樣的冷寒所嚇住,低垂著頭,不敢在言語。
玄磯看侍衛的神色便知道他不敢說謊,如若這事是真的,那麼……
“罷了,你下去吧,繼續監視白楚的一舉一動……”
侍衛起身,朝他恭敬一拜,隨後,開啟屋門,退了出去。
玄磯走到屋腳一處栽種著翠竹的盆栽前,抬手撫弄翠綠纖細的竹葉,一雙犀利陰寒的雙眸,若有所思。
白楚的那枚棋子,真是好生厲害,竟然派人來殺他,白楚啊白楚,要不是如今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本世子早就可以把你滅掉了。
你果然是隻老狐狸……
玄磯黑色的袖口下面,有力的大掌緊緊握緊,沒有關係,他的仇,可以慢慢的報,一切,都不急。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抬步走到書桌旁,提起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字,隨後,開啟屋門,招呼管家進來,把那封寫好的信箋送到他指定的人手中。
屋外,一輪太陽正日落西山,天邊,掛起了一片片彩色的雲彩,院子中的樹上,夏蟬還在孜孜不倦的唱著那永久不變的動人旋律。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一輪皎潔的月亮漸漸撕破厚厚的雲層,從雲層中鑽了出來,把皎潔的月光照耀整個漆黑的人世間。
白素衣吩咐長月擺了飯,自己隨便吃了幾口,便不再動筷子,她吩咐長月撤下飯菜後,一人抬步走到床榻前面,只見她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把銀色的手槍,放置在手中,久久凝視,這支手槍,看起來前幾年的款式,這個王府中,是否還有另外的現代人存在?
思索片刻,她藏好了手槍,挪動步子,走出屋門。
屋門外,長月一如既往的恭敬守在屋外,白素衣瞧著眼前的長月,挪動步子,走到一旁的長廊處坐下,朝長月微微擺手,“長月,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長月一聽,王妃有話問她,她眼珠一轉,猜想是不是王妃知道了什麼,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微微施禮,“王妃。”
長廊處,燈籠不多,搖曳的燭火在倆人的身上忽明忽暗。
白素衣點頭,“長月,我問你,後院有個廢棄的院子,那裡,以前是誰住的你知道嗎?”
長月一聽,狐疑片刻,這王妃怎麼會提那個院子?
白素衣看長月的神色有些許不對,冷寒著臉,“怎麼,你知道些什麼?”
長月立馬雙膝跪地,“回稟王妃,奴婢只知道那個院子以前是先皇的一位寵妃住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寵妃無故失蹤了,那個院子,便荒廢了……”
“無故失蹤?”
白素衣站了起身,一直在猜測這話的真實度。
如若那個寵妃就是那把槍的主人,那麼,她一定是想到辦法回去了,所以,來不及把這個東西帶走。
長月點頭,繼續道,“是啊,聽說先皇找了許久,最終還鬱鬱而終,那個寵妃,和一般女子都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