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色,如若不是他帶著面具,想來,他的那張臉,著實會讓人膽寒不已。
黑色的袍子下,拳頭緊握,咬牙切齒,“沒用的廢物……”
男子把頭垂的更低,他能感受眼前男子身上散出的濃濃怒氣,可是,這一切本和他無光,他只是個稟告的人罷了!
“少主息怒……”
玄磯卻轉過身背對著男子,微微擺手,冷冷道,“查出那個不明身份的女子了嗎?”
其實不用查,玄磯已經猜到大概是誰了,那個女人,一次二次的和他作對,這一次,他是否要給她送上一份大禮?
“回稟少主,暫時還未……”
男子說的一臉沮喪,他下到崖底的時候,只見那群黑衣人死無全屍,他從最後還剩下一口氣的殺手手中得知了是白衣女子所害,可是,那個女子的身份,卻是沒有任何的資訊。
玄磯深深呼吸一口灼熱的空氣,沉思片刻,冷冷道,“下去吧,不要把這事告訴王爺……”
男子依舊低垂著頭,“屬下遵命。”
說完後,恭敬的行了個禮,抬步朝院外走去。
玄磯的好心情都被這事全部破壞,手中捏緊了白色的牡丹,再張開,原本還鮮活的牡丹卻變成了一團白色的花泥。
冰冷的指尖中,只殘留牡丹清香的氣息。
“來人……”
玄磯冷冷開口,只見管家從身後殷勤的跑了過來,“世子……”
他轉身瞧著眼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管家,“去把小姐叫到書房,本世子有事找她。”
管家點頭,隨後,快速的朝玄妃煙的煙雨樓跑去。
玄磯那雙犀利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陰謀的神色,他抬起頭看向烈日當空,突然之間,只覺得今日的陽光似乎格外的刺眼,長期的看著太陽,不覺眼前有些許黑,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隨後,朝著書房走去!
夜幕漸漸低垂,淡月如水,星月如勾,漫天璀璨的星子在眨著調皮的小眼睛,一閃一閃,圍繞著月亮。
瀟王府,早已掛起了大大的紅燈籠,燈籠暖黃的光暈照耀了整個王府,富麗堂皇的王府,徜徉在一片燈火闌珊中。
惜花閣外長廊處,兩位侍女手中抬著一個銀色的盆子,腳步急切的往惜花閣屋子走去,似乎今日的王府,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屋子中,大床前面,躺著昏迷不醒的女子,而床榻前面,站著兩個一青一玄色的男子。
窗外吹來了一陣炎熱的風,吹拂著白色的沙曼隨風飄揚,女子靜靜的躺在床榻上,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一般,只是那睡顏,有些許不安穩罷了。
墨紫瀟一臉的冷寒,他負手而立,看著床榻上一動不動的女子,心底只覺得被什麼東西糾結成一團,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是惱怒,看著莫離把她從馬車中抱出來的時候,第一次,他的心,竟然慌得六神無主。
“阿離,白素衣怎麼了?”
墨紫瀟終於開口,從回到王府開始,他看到莫離臉上的擔憂,他沒有時間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待他診治過後,這才開口詢問起來。
莫離一張俊逸的臉一動不動的盯緊了女子,隨後,看向一旁的墨紫瀟,這才淡淡道,“瀟,我們去書房談吧!”
墨紫瀟明顯察覺到,回來的莫離,似乎哪裡不對,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他說要去書房談,是白素衣有什麼性命之憂嗎?
倆人一前一後離開惜花閣,墨紫瀟吩咐了長月和侍女貼身照顧白素衣,沒有他的命令,那些侍妾不得來探望,長月守在白素衣的床榻旁,雙手撐起下巴,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王妃那日明明是生龍活虎去的,回來卻是半死不活,那魔窟崖底,究竟有什麼東西,能把一向武功精妙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