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忠這裡,酒才剛剛放在桌上,黃忠舉起來之後就直接喝了個精光,文聘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另一壺乾脆也不拿出來了。
“仲業,那天你也看到了,我跟甘寧大戰,他因為武器不如我,大意之下被我直接一刀拍在身上,吐血受傷。”
文聘點點頭,他不明白黃忠說這些幹嘛,不過當時他也看到了確實是這樣的。
“不是我自負,你說普通人誰捱了我一下,半個月內能不能下床?”
“絕無可能!!”文聘連連點頭,對於黃忠的武藝,整個荊襄都是完全肯定的。
因為出身黃家,所以黃忠小時候就少年成名,自從年輕的時候進階紫階之後,更是在荊州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不下於一百次的挑戰,荊襄無數好手都載在他的手中,所以黃忠才會被稱為打遍荊襄無敵手。
所以要說黃忠的武藝,文聘自問兩個自己是趕不上的,如果誰能夠被黃忠一擊打出血之後,又能夠在半月內下床,那麼這恢復力也沒誰了。
等等。。。。
文聘似乎覺得他抓住了其中的什麼要領。
“漢升將軍,你的意思是。。。。”
“不錯,甘寧恢復力雖然很強,但是絕對強不到這種程度,我覺得肯定是對方營中的醫師不錯,這才讓他如此的快就恢復了。”
“這麼多年了,將軍你還是未曾放棄?”文聘的臉上有些苦澀,任誰惹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太過於高興的。
黃忠的武藝雖高,但是他兒子黃敘在4歲的時候因為練功把自己的渾身經脈練壞了,變得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當時的名醫張機就已經斷言黃敘活不過8歲。
但是黃忠不信邪,就這麼一直尋找名醫給黃敘醫病,而且他自己本人也不斷的用真氣給黃敘吊命,黃敘竟然奇蹟般的活到現在的10歲。
這其中黃忠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整個荊州都聽過,而且黃忠對兒子的好在整個荊州都是出名的。
“我覺得對方的營中有高人,仲業派人幫我打聽。”
“打聽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漢升將軍你真的要請對方給敘兒看病?”
“醫者父母心,某不相信一個醫者能夠看著病人而不救,如果真不行的話,我可以求他。”
文聘聽了搖搖頭道:“這恐怕不太可能吧,你也知道張野是什麼出身?南蠻能夠出什麼特別好的醫者?”
不是文聘看不起張野,而是現實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南蠻是出了名的生活水平低下,能夠有什麼名醫?
而荊州就不同了,一直就是富庶的代名詞,而宛城更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出身於文家的文聘很自然的就沒有把張野給放在心上。
還有就是連有神醫之稱的前長沙太守張機,張仲景都覺得黃敘沒救了,憑什麼對方就能夠救回來?
黃忠卻道:“早就聽聞南蠻有一種巫術,有不可思議的奇效,至今未曾見過,也許這就是巫術的一種。”
見黃忠像是著了魔,文聘只能答應,先派人去城內檢視一番再說。
而此刻在交州番禺。
以士徽為首的人則是上書請命,準備攻打益南幾郡。
士燮常年統領交州,對於自己兒子的私事從來都不過問,前些日子他聽聞士徽做的事情,也不管不問,而是任由他們幾個兄弟之間鬥來鬥去。
士徽的請戰之求得到其他四位兄弟的一致反對,這些人雖然能力和野心比不上士徽,但是他們知道聯合在一起制衡他。
奈何這一次四兄弟早已輸在了起跑線上,士燮霸佔膠州多年,其實最早的時候他並不是交州刺史,而只是一個交趾太守,但是士家實力實在太強,而且有頗得俚人的心,所以他從一個太守,慢慢開始纏食,最終刺史不得不聽從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