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早已作古的人,他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經死了。”
終於,兩行清淚,從梨花的眼角淌落,沖刷下兩道淺淺的紅痕,哭成個淚人。
“哎!”
輕聲嘆息了一句,巨蠍卻是伸手將梨花擁入懷中,眼中亦是出現了一道身影,那一道白色的身影曾與自己朝夕相處,相擁畫眉,紅袖添香,相對浴紅衣。
原來自己也曾如此深刻的愛戀過,但那一切似乎都只在夢境裡,到得如今,他竟然認不出自己。而自己為何,也是如此期待,而又不敢與他相認?
“當年,我本來要嫁給他的!”
巨蠍懷裡,梨花輕聲嗚咽,淚水沾溼了二人的衣襟。神色悲慼,似乎被眼前的場景牽動了心緒,將五百年來,一直壓抑在心底的事情傾訴而出。
“師尊下山收徒,將我收為女媧宮中弟子,我當時很高興,可是又害怕,不願意隨師尊上山。是他勸說,讓我隨師尊上山修行,還說他也會外出尋求仙緣,這樣以後一定還會再見。”
“一走就是五百年,五百年來,我一直在祈禱,他能夠尋到名師,得成仙緣。卻沒想到到頭來,這當年的高門大宅,終究是化為了一片荒野。”
“傻丫頭!”
聞得樊梨花之言,巨蠍輕聲嘆道:“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夠再見到他。”
“真的?”
聞得這話,梨花卻是露出些許疑惑之色,望向自家這位“不靠譜”的乾孃,雖然自家師尊從未提及,但梨花知道,自己所鍾情的那人定然是早已身死。
因為當年梨花在父親樊洪離世之時,曾短暫返回家中,故意繞道薛府,見到了一片蕭條之景,心中早有預料,只盼能夠尋得他這一世的轉劫之身。
“傻丫頭,你既然是我女兒,我豈會騙你?”
見得梨花的神色,巨蠍卻是有些好笑道:“況且你這丫頭本就塵緣深重,料想你與那薛丁山既然前緣未盡,這一世定然還有再度相見之時。”
“乾孃說的有禮!”
聞得巨蠍之言,梨花卻是微微一笑,而後望向巨蠍道:“乾孃既是魔界護法,不知此番前來洪荒所為何事?”
“小丫頭!”
巨蠍見此,卻是忍不住再次笑罵道:“鬼機靈,現在還不忘打聽乾孃的底細,我奉魔主之命前往洪荒,自是有要事,事關天機,卻是不能告訴你。況且你道行低微,本就因果深重,若是知曉,百害而無一利。”
“哦!”
梨花眼底閃過些許瞭然之色,撅了撅嘴,望向自家乾孃,微微點頭……
“你是……”
揚州城外,那處破舊的道觀當中,呂祖純陽卻是一臉驚喜的望著不遠處的小丫頭,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神色。
“叔叔,你這樣看荷花,好羞人喲!”
感受到呂洞賓異樣的神色與目光 ;,荷花眼中卻是露出些許不滿神色,撅著小嘴嘟囔道。
“嘶!”
嘴角直抽,呂祖卻是面色一僵,好傢伙,竟然叫自己叔叔,難道自己一直自詡清高,風流倜儻的外貌,已經蒼老到如此地步了麼?
“荷花!”
正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卻見一道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卻是以白衣少年,眉目清秀,丰神俊朗,翩翩若謫仙臨塵。
一身白色僧衣纖塵不染,眉宇間有一種天然寧靜姿態,一段天然佛骨,縈聚著說不清的大道佛韻,令人絲毫不敢懷疑其乃是得道高僧,正是昔日的靈山黑衣僧緊那羅。
“和尚哥哥!”
聞得緊那羅之言,荷花卻是轉過身,一臉欣喜的望著緊那羅,而後快速跑去。
“你,道友……”
此時呂洞賓望著近前的緊那羅,卻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