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為你的身份保密了。”
只有一瞬,慎南已飛至她身前,雙眼微眯,露出危險的資訊。
花葙域面不改色道:“你大可以殺了我,我不過遲早要死。但我相信應該很快能在黃泉路上看到你,在葉明昭和戚希留大戰之前,當下可以聯手先把你殺了,為我報仇。”話語間的平靜,竟不似在談論生死。
慎南的手越蜷越緊,半晌才放開道:“哼,倒是不笨。”
花葙域既然把話說開,倒也不懼道:“你看著辦。”她不指望以此威脅他就能交出解藥,她倒是想看看他的態度。
慎南帶著面具,不知喜怒,睨著花葙域趾高氣揚的模樣,臉色因傷未愈,有病態的潮紅,卻有最倔強的眼神,透過她,回想到了記憶深處的某個早已模糊不堪的身影,漸漸與眼前人重疊,終是偏過頭去道:“這裡是麝斛的製毒方法,你師傅看了自會明白解藥。”他拿出一張薄紙扔給花葙域。
花葙域狐疑地接過,盯著紙上的幾味藥不明就裡,都是她看不懂的藥材。
慎南見花葙域不信任他的樣子說道:“方子在此,你去看著辦。”
“為什麼?”為什麼回心轉意等同於給她解藥,就是她所謂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爺高興。”慎南雙肘抱胸睇著花葙域。
“為什麼?”她傾身上前,固執地追問,她想不到這喜怒無常的慎南的心思,不是方才還不肯的麼。她直直盯著慎南,尋求一個答案。
慎南冷哼一聲,彆扭地偏過身子,冷冷說道:“拿著這張紙,趕緊走,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
花葙域聞言也不再追究其中原因,藏好藥方,快步走出亭子,片刻又去而復返,對著他微笑著說道,“我也是講道義的,你把方子給了我,我也不會把你的身份洩露出去的。”繼而離開。
慎南望著花葙域消失的背影,有些恍惚,嘆口氣喃喃自語道:“就離開吧,不要、不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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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跟我回去。”葉明昭不甘地挽留。
花葙域別過慎南後,找到葉明昭,再次提出她要回七遇山的決定。
得到葉明昭的反對後,花葙域心平氣和地問:“你覺得,在這個時候,我跟在你身邊,真的很好嗎?”她對著葉明昭說服,“這個時候七遇山更適合我。”
葉明昭語塞,花葙域說的是事實。之後江湖風雲變幻,危機四伏,能避開也許真的不是壞事。跟在他身邊,不安因素太多。不如,等事情結束,將她接回。
他心思百轉千回才道:“我送你回七遇山。”
花葙域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你和我在一塊兒走,倒目標醒目了。”
葉明昭自嘲,什麼時候他遭人嫌棄了。
別過葉明昭,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捨不得,大概是這條埋下的線,太長太久了,做好了離別的準備。
走之前,花葙域找到戚希留,他摸摸她的頭道:“花花公子,等塵埃落定,我來找你。”
花葙域點頭,等落定,結局如何誰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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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一日,花葙域出發時,慎南已在昨晚離開,戚希留房門緊閉沒有出現,葉明昭細心為她打點好行李,輕輕抱了抱她,笑得純淨,星眸帶著溫柔恬靜。
花葙域踏上回七遇山的路,只是前路多曲折,回去的路,總不會那麼平坦……
花葙域向七遇山方向行了五日,走的並不快,大有邊走邊玩的意思。
這日,花葙域在客棧歇息,坐於堂中用餐,耳邊時不時傳論著江湖上發生的奇聞軼事,花葙域就當自己聽著廣播吃飯。
“你們聽說了麼,耀光堂和鸞鏡之盟。”
“鸞鏡之盟先搶了耀光堂堂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