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古文字愛好者,最近找到一個古字,我們難以認出。寧教授是古文字方面的專家,我們想面見寧教授,請教一番。”維爾斯說完,將寫下的古字拿出,請保安檢視。
保安起初有些不信,等到看到維爾斯拿出的古字,保安當下信了。保安在古文字研究所工作多年,對古文字也多少了解一些,更是在耳濡墨染下能夠認出幾個古字。保安只是看了一眼,知道這古字不一般,歷史久遠,有種滄桑的氣息。
“請稍等,我去通知寧教授。”看到古字,保安態度好了許多,當下離開,通知寧宏太。
“維爾斯,寧宏太是誰?你認識他?”朗格明斯詢問,他心中奇怪,維爾斯怎麼會認識古文字研究所裡的人,更是點名寧宏太,看上去還認識一般。
“寧宏太是古文字的專家,東南市若是有人認識古字,非他莫屬。”維爾斯瞥了朗格明斯一眼,淡淡道:“多查資料,總會知道的。”
不久,保安回來,和他一起回來的是一位白髮老者,衣衫樸素,洗的有些發白,更是有幾塊補丁,老者有七十歲,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好像能看穿人心。
“寧教授,就是他們三人。”保安說道:“他們有一個古字,想要請教寧教授。”
寧宏太看著維爾斯,朗格明斯,派力斯特三人,眼神犀利。維爾斯,朗格明斯,派力斯特三人被寧宏太看著,心中竟然有些緊張,好像他們的心思被看穿。三人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來。
“三位不是華夏人。”寧宏太一眼看出。維爾斯,朗格明斯,派力斯特三人雖然易了容,卻被寧宏太一語叫破。不等維爾斯他們解釋,寧宏太再次開口:“你們有古字?”
“寧教授慧眼如炬。”維爾斯笑了笑,道:“我們是西方人,之所以這樣來,實屬無奈之舉,還請寧教授勿怪。我們三人自幼酷愛華夏曆史,尤其是華夏古字,他們就像佳人一般,充滿魅力,吸引我們探索。”
“寧教授也知道,西方和華夏的情況。”維爾斯面色黯淡,“希望能夠一家親。”
寧宏太點頭,他知道西方和華夏的情況,對於他來說,他心中也是不喜西方。不過,他是學者,古字是他的生命,他將一切奉獻給了古字。只要他們不對華夏存有敵意,寧宏太還是樂意同他們交流。
“此次,我們三人尋到一個古字,查閱資料,都沒有認出古字,所以,我們前來打擾寧教授。”維爾斯話音剛落,取出古字。寧宏太看到古字,當下被吸引住,雙眼死死的盯著古字,這古字,他從未見過。
“跟我來。”寧宏太壓下心中的激動,帶著維爾斯他們上樓。維爾斯三人露出得逞的笑容,三人緊隨寧宏太。寧宏太帶著維爾斯三人進了一處房間,對著保安說道:“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保安點頭,帶上門,守在外面。
“快,將古字放在上面。”寧宏太匆忙收拾一番,空出一張桌子,鋪上一張白紙,準備好筆墨紙硯,焦急的讓維爾斯將古字放在上面。維爾斯會意一笑,將古字放在桌子上。寧宏太顫抖的手,拿起一株硃紅毛筆,神情專注,將古字寫出。
古字有幾十劃,寧宏太寫了有一分鐘才寫好。收筆後,寧宏太當下問道:“這古字你們從何處所得?”寧宏太臉色嚴肅,他在寫古字時,隱隱感覺到這古字不一般,有種被困住的感覺。
寧宏太研究的古字很多,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的事情,每一個古字都有不同的作用。寧宏太記得他在一座青銅大鼎上得到一個古字,而他在鼎內聞道一股藥草的苦澀味,後來,寧宏太解出那個字,那是一個“藥”字。寧宏太也明白,這青銅大鼎是煉藥之用。如今,寧宏太僅僅寫出這古字,他便感到一股束縛感,心中知道,這古字非同一般,不是其他古字能比的,古字的來處也不是一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