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防備你罷了。畢竟你我好幾年的老相識;我一直信得過你;沒想到你竟然害我。”
齊躍臉色抽搐一下;道:“少特麼套近乎;誰跟你是老相識;你又何曾信得過我?在同路之前;你多看過我一眼麼?路上你把我當僕役;呼來喝去;若不是為了大計;我早把你捅個透心涼;什麼東西。二哥——”他伸手一指;指著滕重立的鼻子;道;“趕緊把他殺了;咱們好走路。”
那二哥眼睛一眯;道:“我去殺了他?他都不能動彈了。誰殺他還不是一樣?你離得近;手起刀落就把他殺了吧。”
齊躍道:“二哥下刀更於淨些;我……我沒殺過人。”
滕重立冷笑道:“你們試試;誰殺了我;都要小心滕家和鮑姓的雙重追殺;只要還留在百鳴山;就一定難逃法網。”
孟帥心道:我說他們推三阻四;原來也是不想承擔罪名。
齊躍道:“二哥;滕重立身上只有一個銘牌;只能提供一個入門名額。咱們倆誰佔了這個名額;誰就去殺人;你看怎麼樣?”
那二哥點了點頭;道:“這倒是一個方法;看來你是肯定願意把名額讓給我了?”
齊躍道:“二哥年紀大過我;又肯提攜;已經是我的福氣。我哪敢多求?
那二哥點頭道:“也罷。滕家又怎麼樣?也沒長著順風耳千里眼;你死在隱人峽裡;誰能知道?”說著一步步走到滕重立面前;長劍舉起。
滕重立一直是一臉失望痛苦的神色;在那二哥翻身起來的時候;突然張口道:“你敢——”
敢字一出口;他嘴裡噴出一道烏光;直撲那二哥面門。那二哥正要落劍;哪裡想得到這一出;被迎面打上;霎時間臉上籠了一層黑氣;雙眼翻白;向後就倒。
眨眼之間;地覆天翻;齊躍呆住了;倒退幾步。就見滕重立翻身站起;擦去口中血跡;道:“小子;你過來啊。”
齊躍驚道:“你……你沒中毒?”
滕重立道:“你說呢?你以為自己有多高明呢?小畜生;想要蒙你滕爺爺;再去練二十年吧。對了;二十年之後你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儘可以來找我
齊躍哭喪著臉道:“不要殺我——不對”他突然想到;雖然滕重立沒中毒;但他也只是一個人;自己這邊也是一個人;一對一;自己未必就輸;何況
刷的一聲;齊躍拔出刀來;獰笑道:“既然被你看破;那沒辦法了;咱們拼個你死我活……”突然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如利箭一樣噴出;人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滕重立冷笑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下毒麼?我都看出你的鬼把戲了;連一手準備都沒有?你真把我當白痴了?還是你本來就是白痴;想不到比你聰明的人會怎麼做?”
齊躍卻不似滕重立裝的那樣只吐一口血;而是不住的大口吐出鮮血;神態一點點萎靡下去;看得出整個人的生命精力都在流逝;像這樣的狀態;恐怕不是裝出來的;他目光漸漸渙散;喃喃道:“我看錯了你……”一面說;一面伸手嚮往懷中掏;但四肢已經無力;手臂一陣顫抖;無力的垂了下來。
滕重立冷冷道:“你當然看錯了我;你能想象有二十多個同輩兄弟競爭;我是怎麼成長起來的嗎?倒是你;我從來沒看錯過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還跟我一起走?那居心叵測寫在臉上了吧?想要我的銘牌——呵呵呵;你知道我的名牌是踩下多少人換來的麼?就憑你也配?”說著上前一腳;踩在齊躍臉上。
齊躍吐了口鮮血;身子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動彈了。
滕重立取出刀來;往齊躍脖子上插了一刀;一插到底;拔出刀來鮮血四濺;冷冷道:“這樣你還能假裝;那就算我輸了。”
笑了一陣;他轉頭冷笑道:“起來吧;別特麼裝了;不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