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覺得我們就配嫁給老頭子,那就嫁唄。”
孟帥心道:郭寶芒這名字,多半是她兄長,既然直呼其名,那就是兄妹關係很惡劣了。怎麼她管郭亮生也叫郭堡主?
郭寶茶道:“不過呢,我運氣比姐姐們好。郭寶葵和郭寶蒲都成長起來了,謝天謝地,他們都不安分。郭寶芒這傢伙妄自橫行霸道,卻是個草包,連小上好幾歲的弟弟都壓不服,再加上一個有夫人支援的郭寶萊,真是好熱鬧。我的壓力小上好多。”
孟帥道:“慢著,你們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幹嘛要跟我說?”
郭寶茶道:“咦?你想置身之外麼?那怕是不可能。剛剛你已經殺了郭家的人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我現在告訴你情形,那是為了你好,免得你糊里糊塗給人殺了,還不知道死在誰手裡。”
孟帥猛的站起身來,道:“我什麼時候殺了郭家的人了?”
郭寶茶慢悠悠道:“你坐下,我這不是要慢慢跟你說麼?著什麼急呢?咱們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我有什麼話會瞞你?”
孟帥一陣頭疼,隱約覺得自己怕是上了賊船了。
郭寶茶笑著拿過一個蘋果,用桌上的銀刀削皮,道,“郭家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吧?”她說起郭家,就如同外人一般,不帶絲毫感情。
孟帥道:“不是本地的豪俠麼?”
郭寶茶道:“豪俠當然是豪俠,豪俠就是很有錢的武人的意思。但憑他再大的豪俠,銀子不是大風颳過來的,是不是?沙陀口的土地不長糧食,郭家除了傳統的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以外,也要做買賣。”
孟帥咧了咧嘴,道:“我好像聽說郭家是做藥材生意的。”
郭寶茶道:“這個說對了。郭家一直做口內口外的藥材生意,一方面把藥材運到口外,另一方面也把中原的藥材運到涼州。那個交易會,你看見了吧,涼州的藥材,就數郭家做的最大了。不過啊,就算是這個,也不是大宗。真正的大宗是走私。”
孟帥差點沒噴出來,道:“這些東西往外說,沒有問題嗎?”
郭寶茶道:“這有什麼?他們做得,我說不得?況且整個沙陀口,誰不走私?不過是郭家走私的是看管最嚴密的藥材,尤其是輔助修煉的藥材,按照大齊的法律,是一根草也不許出關的。他們都是一車一車的走私,因此獲利特別巨大。”
孟帥道:“這是賣國吧?”
郭寶茶道:“反正沒人查他們,我也覺得遺憾,怎麼不查他們呢?以前沙陀口的太守都是和他們攪在一起,現在新太守就要到任了,說不定有點指望了。嘿,不如我去出吧……”
孟帥無語的看著她。郭寶茶道:“且不說這個。反正既然是走私,就不能打郭家的名號,打的都是雜牌子幫會的旗號。都做了這麼多年了,也該做熟了。這麼多年沒出過事。但就在三個月前,開始出事了。郭寶芒的車隊好幾次被劫了,藥材一根不剩,全部丟失。回來的人都說,是雌雄雙煞動的手。”
“接下來幾次,口外的走私隊伍連連遭劫,緊接著,連中原進來的藥材,明晃晃打著我們郭家名號的,也遭了劫難。那兩個大賊,來去如風,神出鬼沒,今日在那裡,明日在這裡。我們出十倘商隊,倒有八倘遭劫。尤其是我們每年要在這個季節開藥仙會,運送藥材特別頻繁,就因為他們的行動,我們到現在也沒湊齊藥材。”
孟帥道:“他們只劫你們郭家的藥材?”
郭寶茶搖頭,道:“只要是藥材他都劫。沙陀口幾個老主顧的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