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動,使之可以儲存。不過到底是完全印,即使儲存了也不用封底,就像一個一次性武器一般。或許是孟帥功夫不到家,空印比之空鏡印效果差了許多,要像空鏡印一般空空如也,萬物消弭,那是決計不能。然而對正面防禦卻也頗有奇效。
這歸藏印的盒子在市面上很少見,而封好的印坯市值卻一向不高。看來是那少女虧了。但孟帥自己卻能做歸藏印,想要多少都有。他稱讚這盒子,又說自己沒有云雲,不過是引出話題而已。對於這盒子本身不怎麼看重。反而空印印坯,除去水思歸,只有他一人能做,又是關鍵時刻救命的東西,所以他其實已經送上了厚禮。
那少女冇用手指撫摸印坯,卻始終沒能感覺到印圖的走勢,心中暗吃一驚——她之所以失明之後還能成為封印師,靠的就是一樣特殊本領,凡是她觸碰過的封印,都能感覺到印圖的大樣。
這實在是逆天的本領,簡直破壞了封印師的**規則,憑藉此法,破解他人秘印易如反掌、若說出去,她必成公敵,因此從來不提。但今天她卻遇到了自己能力也破解不了的封印,還不是封印好的武器,只是一個印坯,叫她如何不驚?
她卻不知,這龜門封印何等神秘,孟帥若無十分把握,空鏡印絕無洩露可能,怎能送給她?要是有絲毫走漏,孟帥第一個就要被水思歸打死。
壓住心中驚疑,那少女笑道:“多謝公子了。”當即收了起來。
互贈完禮物,兩人略感親近,孟帥便笑問道:“剛剛你去哪兒了?換完衣服就沒出來,我還奇怪呢。”
那少女道:“我換了衣服出來,就見那位楊公趕著齊東山進來,兩人動刀動槍,打的不可開交。姚嬤嬤看這樣亂象,不許我出去,強行把我拉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等人散了才叫我出來。”
孟帥道:“難怪了。他們倆確實打了一場,不過後來莫名其妙和好了。真是神展開。”
那少女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最後能和平解決,再好也不過了。”
孟帥搖頭,道:“可不是什麼和平解決,而是……峰迴路轉?那齊東山壓根就不是鹹光堂,只是一個從人,這不是扯淡麼?要我說,這齊東山如此騙人,就算是鹹光堂的僕從也不該放過。他分明是不把封印師放在眼裡。’
那少女道:“他一個僕役,見識有限的很,出了這樣的紕漏也是難免。”
孟帥往口中丟了一粒糖,道:“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不覺得是他自作主張。”
那少女訝然,道:“你怎麼想?”
孟帥道:“我覺得他只是安排在臺上的一個傀儡。而且鹹光堂本人也未必不在,他很可能就在後面,默默在注視著我們。”
那少女震驚之色一閃而逝,隨即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孟帥道:“你不覺得齊東山前後變化太大了麼?前面毛毛躁躁,給楊公揭穿了身份以後,一點也不懂反駁,只會一味發怒,分明無應變之能。但從後面轉了一圈出來,立刻氣定神閒,連楊公都被他說服,一步步跟著走。這等前後差異,可不是一個‘開竅’就能解釋的。比較合理的解釋,應當是幕後主使,別管是鹹光堂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出面說服了楊公,又指點了齊東山。因此才有後面那一出。”
那少女聽得略微點頭,又笑道:“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老謀深算之輩,開頭的暴躁只是裝的,只是為了把楊公引入後堂而已。你看他後來說靈官制度那幾番話,不是頗有水準麼?”
孟帥搖頭道:“不是的。齊東山出來之後,並無一點進步。後面有人送來了威脅用的打油詩,齊東山並沒什麼應對,只是一味的發怒,還打砸傢俱,那成什麼樣子?簡直就是添亂。最後安撫人心,解散會議的話還是楊公替他說的,他哪懂得這些應對?因此我敢說,憑他自己,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