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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帥反而略鬆了一口氣,這只是對方武功和氣場的天然威壓,並沒有故意以內力壓人,因此他也應付的過來。氣場還罷了,武功差距形成的威壓,他見過太多,也不覺得姜廷方如何了得。
不止姜廷方的目光看著孟帥,在場四個人包括岑弈風、倪易辰和喬紫煙都在看著孟帥,四個大高手的壓力都在孟帥身上,卻沒有發現他有絲毫慌亂,不由或多或少都露出欣賞之色,連倪易辰也不禁微微點頭。
過了片刻,姜廷方道:“孟帥是麼?我也聽說過你。”
孟帥道:“屬下榮幸之至。”他也不知道姜廷方說得是不是客氣話,只當客氣話聽,倒也沒怎麼覺得榮耀。
姜廷方又停了片刻,道:“你認打認罰?”
孟帥差點爆粗,暗罵道:我勒個擦,上來就給我這句話?說好的先禮後兵呢?禮賢下士呢?怎麼到我這裡連糖衣炮彈都沒了?
但姜廷方如此威勢,絕不容人多言,孟帥也沒能說出想說的那句“我特麼哪個都不認。”只說了一句標準答案:“不知認打怎樣,認罰怎樣?”
姜廷方道:“適才文字也曾說了,要打你八十軍棍。”
孟帥心道:我就知道,這一項不是給人選的。就聽姜廷方道:“陳前跟你胡鬧,他也該記八十軍棍。”
孟帥忙道:“陳前是受屬下拖累,他的懲罰該記在屬下身上。”
姜廷方道:“也好,看來你是認打了?”
孟帥道:“那個……不知道認罰怎樣?”
姜廷方不動聲色,道:“認罰麼,你也去京城。”
孟帥“呃”了一聲,道:“我去……京城?”一抬頭,見倪易辰和喬紫煙也頗為驚異,只有岑弈風不動聲色,也不知是成竹在胸,還是城府太深,不知道也裝知道。
姜廷方道:“我不許勤兒去京城,卻並沒有不許你去。你不願意去?”
孟帥不明所以,只得道:“不,屬下願往。只是請大帥明示,屬下此去,是為了襄助少帥麼?”
姜廷方道:“自然,也有這個意思。但我另有要務交給你,這任務既危險又牽涉重大。你若成功,我不但免了你這八十軍棍,還有重賞給你。倘若你完不成,那八十軍棍也免了……”他停了一停,森然道:“我要你的腦袋。”
孟帥悚然一驚,接著微笑道:“多謝大帥信任。”
姜廷方也是一笑,雖然只是嘴角微動,但整個神色和藹下來,道:“很好。紫煙,將材料給他。”
喬紫煙有些猶豫,但還是上前將一個竹筒遞了過去。孟帥接過一看,奇道:“封印?”
那竹筒上固然有火漆封口,但另有一個淺淺的封印,封印並不複雜,孟帥可以舉手破之,但這時也不方便立刻拆開來看,他還不知道姜廷方的意思。
姜廷方道:“不錯,你封印術學得如何?”
孟帥不意他竟知道自己會封印術,看來他說:“聽說過你”並非順口之言,當下謹慎道:“略知皮毛而己。”
姜廷方道:“你自認比折柳堂如何?”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孟帥不過一個學生,學習封印才多少時間?姜廷方怎能將他一個小學生和名震天下的折柳堂相提並論?這句話要不是姜廷方說得,眾人都要斥責其無理。孟帥略一沉吟,道:“恐怕還不及吧?”
他說的雖然是不及,但口氣中不免帶出了幾分認真,似乎他真的在和折柳堂比較,這本也是一種自信,或者說一種狂妄。倪易辰在旁邊看著,已經皺了眉頭。
姜廷方又問道:“那比之折柳堂的徒弟如何?”
孟帥訝然,道:“哪個徒弟?”
姜廷方道:“他的那個大徒弟,叫做……”他略一示意,喬紫煙介面道:“鹹光堂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