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
孟帥心道:折柳堂還有這麼一個徒弟?這可是沒想到的事。道:“屬下孤陋寡聞了。不過他既然有了堂號,自然是一位正式的封印師,屬下就不敢說必勝。”
岑弈風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聽你這麼說,難道你已經是正式的封印師了麼?”
孟帥道:“回稟先生,我堂尊一年前離開的時候,曾說我的實力堪堪達到了封印師的界限,尚缺經驗。這一年我自己學習,也進行了一些歷練,我覺得在封印師行列之內,應當不落後於人才是。”
岑弈風頗為驚異,道:“不錯啊,小子。”
姜廷方拍了一下桌子,道:“依你說來,雖然不知勝負,但可以一戰了?”
孟帥道:“是。”
姜廷方道:“很好。那你去給我把他殺了。”
孟帥道:“是。”停了一停,又道,“請恕屬下失禮,您的意思是我用武功殺了他,還是用封印贏了他?”
姜廷方道:“都要。這個姓齊的,已經投靠了皇帝,要重掌國師之位。這回他要在京城搞一個封印師的集會,立下威名。你去把他給我毀了,讓姓齊的身敗名裂,讓皇帝永遠也別打封印師這一塊的主意。隨你怎麼折騰,我要看見效果。”這一番話也沒有說得疾言厲色,但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冷意。
孟帥道:“是。”心道:聽起來是個乾淨爽快的好任務嘛,老子就是成事不足,敗事綽綽有餘。
姜廷方道:“詳細情況,你的資料裡都有。從今天起,你在京城單獨分出一支,要多少人手只管申請,也可以去飛軍府調人。但只許你申請一次,從此之後,你的一切只對喬娘負責,不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直到完成任務為止。”
孟帥道:“是。如果是封印術,府中恐怕不好支援,如果可以,我想要幾個精英的武師,還有……”
岑弈風道:“資源財物的話,儘管開口。’
孟帥喜道:“多謝大帥,多謝先生。”
岑弈風轉頭笑道:“明公,這小子和陳前挺投緣,咱們把他給調過去吧?”
姜廷方點頭道:“很好。”
孟帥暗自吐了吐舌頭,心道:又要煩他?丫非掐死我不可。不過當然不會拒絕,又問道:“屬下請問,那若遇到少帥……”
姜廷方道:“完成任務之後,任你行事。完成任務之前,以我的交代為先,你記得了,誤了事我要你的腦袋。”他又拍了一下桌子,道,“出去。”
孟帥再次行禮,退了出去。出了門之後,使勁跺了跺腳,剛剛全程都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腿還真有點發麻,與此相比,姜廷方的威嚴都是小事了。
小事啊……
屋外冷風一吹,他只覺得背後發涼,原來貼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溼透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呢?好好地按部就班做日常任務,怎麼就砸下一個史詩任務來?任務失敗懲罰還這麼重?
後悔無用,還是想想,如何往前進吧。
等他出去,倪易辰才忍不住開口道:“大帥,這麼大的任務,只給這小子一人擔當,是不是過於輕率了?”
姜廷方道:“真金須用火煉,響鼓更要重錘。不加點壓力,就看不出這小子的成色來。”
喬紫煙煙波一轉,突然噗嗤一笑,道:“這孩子真像一個人。”
姜廷方道:“你說的是……”
喬紫煙伸手一指,正指著岑弈風,道:“像先生你呀。都是面上一層顏色,底下跟湖水一樣,深不見底。大帥你說呢?”
岑弈風苦笑道:“喬娘取笑了。“
姜廷方道:“倘若他真有文字幾分手段,那就是把這件事辦砸了又有何妨?其實,封印師也是小道,就讓皇帝取了,也不足為慮,要緊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