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又化作了蛇形法杖回到了他的手中。
莫凝凡將手中明邪繞在纖腰,她落回地面與慕容憐晴並肩站在一起,莫凝凡望著眼前換了容貌的魑魅,語氣極為挑釁:“想不到,那次在通道中竟然沒有取了你的賤命,也難怪你今天會像一條狗一樣在此犬吠,魔界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盡心盡力的為他們辦事。”
“嘿嘿,當日你們取了我的魔能珠,我的確是已經一命嗚呼,不過你們卻忘了我曾服下了長生液,因而我的元魂又凝聚在一起,再加上孤月尊王替我物色了一個肉身,我才得意重生,說實話,我還真是要感謝你們呢。”魑魅奸笑著望著莫凝凡,眼神陰冷無比,彷彿一下子看透了莫凝凡的心思。
“魑魅,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們雖然只有六個人,但你也不要低估了我們的修為,天羅門弟子可不是任憑你們魔族人蹂躪的。”慕容憐晴手中赤魅向前一刺,劍鋒直指魑魅,一雙如同碧波似的眼眸中充滿了怒意,語氣中夾著說不盡的憎惡。
“魑魅魔君,這少女長得極為標緻,前凸後翹讓人看了不免心癢癢的難受,能不能把她送給屬下,我恨不能現在就剝光了她。”身後的萬煞聖使咧著嘴湊了過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哈喇子都流到了胸前,邊說著邊看著慕容憐晴兩眼發直,那神情真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宮煞聖使啪的一擊耳光重重甩在了他的臉上,只見她氣鼓鼓的叉著腰,手指用力地戳了戳萬煞的胸前,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萬煞,你霸佔的少女還少嗎?哪個不是玩了幾天就沒有新鮮感了,今天剛踏入弘王朝就搶著一個少女,最後因為她死命不從,你愣是將她活活剁碎了,真是浪費,如果用她來試毒恐怕我的血骨魔功早就練成了。”
宮煞聖使惋惜的搖了搖頭,她自然不是因為那少女無辜慘死而惋惜,她只是可惜失去了一個可以替她試毒的藥材,似乎在他們眼中,無情殺戮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魔界格瓦族人有一部分還是很友善的。
慕容憐晴口中法訣不斷,手中比劃了幾下,四周圍立刻現出了無數波動的光圈,這些光圈呈現出藍紫色,將場中的六人緊緊護在其中,慕容憐晴四周檢查了一番這才轉身面向眾人說道:“這是絕殺宮的閣影護身咒,對任何攻擊型法術都有免疫,所以凌光魔鏡的光芒對我們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但可惜的是,這種護身咒實在是太難修煉,我目前只修到了下品階,所以它只能維持半個時辰,我們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可惡,這些魔界的敗類,竟然視人命如同兒戲一般,我真想挖出他們的心,看看是不是石頭做成的。”一想到雙煞聖使如此殘忍,莫凝凡就氣不打一處來,這雙煞聖使的談話著實讓她十分惱火。
“凝凡師妹,我們遲早會讓他們滾出大弘王朝的,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慕容憐晴咬了咬唇,一抹憤怒的神色從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兄弟,你醒醒啊,”身後,傳來了項少司的一陣輕喚,二人這才知道,原來陸少承先前受過傷,剛剛又重重摔在了地上,此刻已經昏了過去,嘴角時不時還有一些血漬淌了出來。
所幸的是,慕容憐晴曾在平宗院學習過醫術,懂得一些法傷的治療法術,她急忙運起自身罡氣替陸少承排除了體內的淤血,又開啟一隻精巧的白色玉瓶,一股淡淡的粉芒從瓶中飄出,片刻之間便鑽入了陸少承的鼻中。
很快,陸少承的臉色比先前紅潤了許多,項少司也注意到陸少承的手指動了動,隨後眾人便看到他已經緩緩睜開了眼。陸少承口中輕嘆了一聲,扶著項少司站了起來。得知是慕容憐晴替自己療傷之後,陸少承口中道了聲謝謝,當他看到莫凝凡的時候,他的目光又急忙避開,只覺得心頭撞鹿,耳根有些發燙。項少司可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他此時完全對慕容憐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