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一番,用討教的口吻問他:“你平時都吃些什麼?有什麼滋補妙方嗎?”
賀礪哭笑不得,道:“別偏題,是我在向你們討教。”
張九郎嘖嘖感慨:“年輕就是好啊,細細想來,我比你也就大兩歲啊。”
芮三郎道:“是,你比他就大兩歲,但你幾歲開葷啊?他可是沒有通房,童子身成的親。”
張九郎恍然:“怪不得這麼厲害,想當年我可不也這麼厲害?”
賀礪伸手捂額頭,道:“言歸正傳言歸正傳。”
張九郎便道:“女子哪有嫌這事多的,我夫人恨不得我天天留在她房裡。你確定你夫人不是撒嬌,抑或欲擒故縱?”
“不是,她什麼心思我看得出來,確實是不大喜歡與我行夫妻之事,說疼。”
芮三郎道:“是不是你太猴急了?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
“婚前也看過幾卷春宮圖,都是按著上面來的,應當也不算猴急了吧。”賀礪道。
這種事,也不好問得太細,芮三郎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支招。
“莫慌,這事好解決。”張九郎叫來隨行的小廝,附耳吩咐一番,小廝應聲而去。
“來來來,先喝酒,這事兒不算事兒,今天定然給你解決了。”張九郎端起酒杯對賀礪道。
賀礪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權且信他,與芮三郎一道敬他一杯。
三人邊吃飯邊聊天,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張九郎的小廝也回來了,鬼鬼祟祟地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張九郎。
張九郎賞了他一根雞腿打發他退下,在賀礪與芮三郎的注視下開啟瓷瓶塞子,往手中一倒,倒出來十幾顆黃豆大小的丸子。
“這是何物?看著到有點像香丸。”芮三郎道。
張九郎神秘一笑,道:“確實是香丸,貴著呢,一顆差不多要賣到一萬錢,而且你沒門道的話,有錢也買不著。”他分出五顆給賀礪,叮囑道:“回去壓成粉,放在燻球裡頭,掛在床帳內。夫妻之事,女子只要體驗過箇中妙處,自然就不會再推拒了。”
賀礪蹙眉:“催情香?”
張九郎點頭。
賀礪將香丸還給他,道:“不要,不能這麼待她。”
張九郎瞪眼道:“
() 這不是秦樓楚館裡的那種催情香,這種不會迷亂心智,也不會傷害身體的,不然能賣這麼貴?這是以前人家送女兒進宮,為免初次承寵因為害疼害羞等原因讓聖上不喜,特地為那些進宮當妃嬪的小娘子們準備的。你若覺著偷偷用不尊重她,你可以與她商量啊。害疼就不願與你行房,是你能一直忍著還是她願意讓你納個妾?早晚不都得解決這個問題嗎?”
賀礪猶豫不決。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要不是我們關係好,我還捨不得拿出來與你分享呢,這可是有價無市的東西!”張九郎作勢要把香丸收起來。
賀礪握住他的手腕,向他確認:“真的對人無害?”
張九郎無奈:“我夫人,妾室,哪個沒用過?孩子滿月週歲都請你了,有問題你能看不出來?再說又不是要你一直用,用個幾次,她不那麼抗拒了,自然就可以停了。”
賀礪聞言,便從他手裡拿了幾顆。
芮三郎也拿了兩顆。
回家後,賀礪想到要給孟允棠用這香,總有些難以下手,便將香丸藏了起來。與她膩在一起時總想親熱,只得每日找些事情早出晚歸,晚上也儘量在書房拖到她睡著了才回房去。
如此幾日,倒是孟允棠先熬不住了。
這日晚上,賀礪在書房看書時,她給他送了一碟子橘子進來,在他身邊坐下,仰頭望著他。
賀礪側過臉來,見她眼巴巴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