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似乎已經超越了她的專業和職責範圍。
在冷飲的刺激下,下面更是痛入骨髓,她越想越窩火,是不是過分地自欺欺人了?
都已經是破罐子了,還找什麼自信?
可是,自己真就不值一文了嗎?
不就跟一個男人上過床嗎?
法律哪條規定,女人只能跟一個男人上床?
難道是因為七宗罪記錄的鐵律?
自己明明是個受害人,怎麼反倒搞得象犯了大錯,要想方設法替自己贖罪。
那麼男人呢,就不說是罪魁禍首,最起碼也是參與者,為什麼不追究他們的貞潔……
正在胡思亂想,手機響了。
“你在哪裡?要急死我嗎?”江振摩那緊張的口氣,讓安悅心都要融化了。
“喝點飲料,一會就回家。”
“哪個方位?我馬上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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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線不一會兒,江振摩就驅車來到。
安悅上了車,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江振摩看在眼裡,沒有說什麼。
但不管怎樣,安悅心裡很開心,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江振摩直接帶她回家。
一進家門,就聞到從廚房裡傳出來的香味。
他讓她坐下別動,去廚房盛了一碗雞湯出來。
他們對望,誰也沒有說話。然後她就象個乖孩子,大口大口地喝雞湯吃雞肉,又夾起一大塊雞肉遞過去,他把嘴伸了過去。
愛不是獨自纏綿(1)
週一的到來,使小愛未免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參加工作。陳孜銘表情嚴肅,婆婆媽媽一大通。誰叫他是過來人呢?小愛只好耐著性子聽,陳孜銘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這就對了,耐心,耐心,一定要有耐心,尤其領導在講話的時候,一定要有耐心。不管你愛不愛聽,他說,你就得聽。知道嗎?”
“是啊,是啊,知道了,陳老師。”吳小愛一句也沒聽進去,扮了個鬼臉拎起包衝出了家門。目送她風風火火的背影,陳孜銘露出了笑容,或許從今天開始,她會更快成熟。
原以為要打個的才行,沒想到今天的公交車出奇地通暢,還讓她趕上了人數最少的一列城鐵。彷彿老天的特別照顧,儘管如此,一路上心跳還是控制不住。一位穿著前衛的妙齡女郎驕傲地從身邊走過,她下意識地低頭打量起自己:一條半舊的牛仔褲、開敞的白色外套露出紫色的毛線衣,一雙黑休閒鞋。出門時沒有在意,現在竟有看不下去的感覺。真是的,怎麼能這樣潦草呢?
正當沮喪的時候,陳孜銘發過來一條簡訊:“親愛的,一定要調整好心態。平凡人的心態。”是的,心態很重要,想要調整好卻不容易。回想和文靜的幾次見面,對方時髦的裝扮都會發出一種無形的氣焰。
“屁大的事都處理不了,養你們這群人是幹什麼吃的?”
小愛扭過臉去,看到人群中,一個姿色和穿著都很平庸的女人,手裡拎一個黑色提包,身子依在城鐵中間的鐵柱上,另一隻手舉著電話,“我在地鐵上,什麼事來了再說……”也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句什麼,她突然象被刺到敏感的神經,“什麼人該坐地鐵?什麼人不該坐地鐵?毛都沒長齊,就想和領導多嘴,這個月的工資想不想要了……”
車裡的人都側過目光,似乎重新考量起她來。她旁若無人的吼話,顯示出有一種十分自然的威風。小愛瞥了瞥嘴,在公主墳下了車。
馬路上的人流泛濫,四面迷茫。忽然聯想起日本電影裡東京街頭的斑馬線,一大片以西裝、職裝和皮包為主色的潮流中,壓抑、怪誕、汙濁隨之浮沉。讓人產生一種深怕捲入其中的恐慌,突然間好希望,永遠呆在家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