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落裡的薰香有些什麼味?”
“是。”葉管事對著商恆抱拳回答著,他管薰香都管了幾十年了,什麼薰香都聞慣了,他閉上眼睛仔細的嗅著空氣中瀰漫著的逐漸消退的味道,嘴裡輕聲的呢喃著:“有茉莉薰香的味道,咦?這是什麼味道?怎麼又狗的騷味,還有餿味?”
說道這裡,葉管事張開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商恆猶豫了一下說道:“老爺,如果奴才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曾經肯定養過狗。”
“哦。”大家聽了葉管事的話都齊齊的看向李斕秀。
“你瞎說什麼啊,這裡佈置得僅僅有條,哪裡有狗。”李斕秀聽了葉管事的話,臉色大變,連忙反駁著葉管事。
葉管事疑惑的看了一眼秀姨娘,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他停下了剛才的推測。
“繼續說。”商恆板著臉頰吩咐著葉管事,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庇護李斕秀,旁邊有三皇子與岳父大人在看著,他只能公正的處理這件事。
“是,老爺。”葉管事恭敬的回答著商恆繼續說道:“,奴才曾經聞過這個味道,以前奴才家裡也曾經養過狗,後來嫌狗的味道太醜了,所以奴才的內人就點了薰香,點了薰香以後的院落就有這種味道,所以奴才一嗅就知道了。”
“相信大家明白了吧,葉管事說這裡應該養過狗,這說明了皚兒沒有說謊,這裡就是養過狗,而且那狗還和商家的少爺小姐一起住,不知道秀姨娘為什麼要這麼的羞辱商家的大少爺與大小姐,讓他們跟狗住在一起,難道你就那麼的恨他們嗎?”李嵐卿接過了葉管家的話,走到了李斕秀的面前緊緊盯著她說道。
“我沒有,我只是——。”李斕秀沒有辦法回答李嵐卿說出的話題,她慌張無力的反駁著。
“你沒有什麼?難道你就忘記了他們不但商大人的兒女,還是你姐姐的親生骨肉,你不會連你姐姐的親生骨肉都恨上了,難得你不是恨他們,而是恨他們的母親嗎?”李嵐卿忽然把話收了回來,指出了另一個問題來。
聽了李嵐卿指出來的話題,不但李斕秀變了臉色,就是商恆也臉色大變,他連忙慌亂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抓著李斕秀搖晃著她呵斥著:“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得你就忘記了你姐姐臨死之前是千叮呤萬交代,讓你好好善待她的兩個孩子,你就怎麼忘記了你姐姐的囑託,你說啊。”
“好了,商大人你放開秀姨娘,你這樣她怎麼能回答你。”沐焰玉謹走到了商恆的身邊,拉開了商恆,他一直都在觀察整個場面,剛才李嵐卿提到了清兒以後,他明明白白的看見了商恆與李斕秀臉色大變的剎那間。
商恆無奈的放開了李斕秀,哀求的看了她一眼,才悻悻的說道:“你說吧,你怎麼會有虐待兩個孩子的思想啊,別開其他的不說,他們可是你愛的姐姐親生的孩子們啊,你怎麼下得了手。”
李斕秀得到了自由,她把掉落額前的頭髮撥到了耳後,抬頭看了看商恆,由於李嵐卿的提醒,她想起了自己與商恆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她要是有事了,商恆也跑不了,想到這裡,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她知道自己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再怎麼說,商恆也不得不保她,要不他們兩個一起下地獄。
“你還不想承認?”李嵐卿看著李斕秀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就好像他們是沒有辦法拿她怎麼樣的。
“李大小姐,你這樣好像要屈打成招了,一定要奴家承認自己做了虐待孩子們的事似的,奴家沒有做過,你怎麼說奴家還是沒有做過。”李斕秀心裡有了底以後,她反而拋開了原來的慌張,展現了她的鎮定。
“屈打成招?我有嗎?既然你還不服氣,那我就讓你服氣的承認為止。”李嵐卿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斕秀,然後繼續說道:“我看你見棺材不掉淚了,除開這院落的味道和房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