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聽見了這類的謠言,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是。”慈兒等幾個丫鬟雖然不明白夫人為什麼不讓說的意思,可是作為下人,她們當然要聽夫人的話,雖然心底是極度疑惑,但是也不敢多問。
“念兒你去把門關上,在外面給我看著。”陸玉芹抬頭看著念兒吩咐著。
“是,夫人。”念兒連忙福了福,然後做出了房門,小心的關上了房門。
看著念兒關上了房門,陸玉芹菜吩咐著慈兒:“你拿藥油過來,幫我塗抹。”
“是。”慈兒連忙去旁邊翻找藥箱,很快她就拿起了藥箱走到了陸玉芹的身邊。
陸玉芹把背對著慈兒,緩緩的褪下了身上的內衣。
“呀——。”慈兒看見陸玉芹的背部,用拳頭堵著自己差一點叫出來的聲音,輕呼著,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如此可怕的肌膚,全身幾乎都是青紫,沒有一塊好的肌膚。
“叫什麼叫,快幫我上藥。”陸玉芹冷冷的吩咐著已經呆愣住的慈兒。
“是,夫人。”慈兒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藥油倒在自己的手心上,輕輕的覆蓋在陸玉芹的背部。
“呲——,輕點,疼啊。”陸玉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輕聲的呵斥著身後的慈兒。
“夫人,奴婢已經很輕了,您就忍耐一些啊。”慈兒不忍在看陸玉芹的背部,她閉上了眼睛幫陸玉芹輕輕的揉搓著。
陸玉芹咬著牙忍著背後劇烈的疼痛,詢問著身後的慈兒:“你們是昨兒送我回來的嗎?”
慈兒邊幫陸玉芹擦抹著藥油,邊回答著:“是的,夫人。”
“老爺說了什麼嗎?”陸玉芹最擔心的是李尚書的態度。
“老爺對您的晚歸雖然有些微詞,但是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吩咐奴婢們好好服侍您。”慈兒回答著陸玉芹的詢問。
聽了慈兒的回答,陸玉芹才鬆了一口氣,看來老爺沒有察覺到什麼,陸玉芹想了一下,吩咐著後面的慈兒:“這兩天我就在房間裡養傷,要是老爺問起來,你就說我不怎麼舒服,想休息一下,千萬不要提起我身上的傷痕,知道嗎。”
“是夫人,奴婢明白了。”慈兒開始幫陸玉芹塗抹著手臂上的傷痕了,很快,她就幫陸玉芹全身塗好了藥油,然後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對陸玉芹說道:“夫人,好了。”
“嗯。”陸玉芹在慈兒的幫著下,穿好了衣衫,斜靠在榻上,吩咐著慈兒:“好了,你下去吧,如果老爺問起來,你記得怎麼答覆老爺了吧。”
“是,奴婢知道怎麼答覆老爺的。”慈兒會意的福了福。
“好,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一會。”陸玉芹對慈兒揮了揮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慈兒小心的幫陸玉芹蓋好被子,才輕輕的退出了屋子。
等慈兒退下去以後,陸玉芹才睜開了本來閉上的眼睛,無力的看著前面,輕聲自言自語著:“我可是生你養你的母親啊,你怎麼會這麼對我,難道你真的沒心沒肺了嗎?害死了你的妹妹,又來害你的母親,難道你就那麼的恨我嗎,我不是說了我也不想讓你嫁給他啊,實在是形式逼人,母親才不得已放棄了你啊,難道你就一點不理解母親我嗎?”
同一時間,裕震王府亭花院裡。
李嵐敏正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冷冷的對身後的曉梅說道:“這時母親大概醒了吧。”
曉梅在李嵐敏的身後不敢多回答,只是默默的幫她梳理著那烏黑髮亮的髮絲,王妃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