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種心情。
“七弟,你可懷疑這個毒就是花柔鳳。”
“別說了,三哥,我明白,但是想來她也不是有意的,不然她自己也中毒沒救得。”
冷逸凡點點頭,漫不經心的伸個懶腰,“我回去了,明天依舊來時間,城門口見。”說完,人就一溜煙跑了。
冷辰嘯靜一靜心,這一切突如其來的旋轉,令他對孟思雨的看法也變了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尤其是在深宅大院,每個人都過個水生火熱,怨恨痛苦的日子,與其多一份猜忌,不如放下包袱,試著去接受一個人,或許,生活就是這樣。
回到寒露閣,天已經微亮,冷辰嘯鳥悄的躺在孟思雨的身邊,聞著淡淡的玫瑰花香,心神一蕩,忍不住環住孟思雨的腰,閉目養神起來。
孟思雨頓時感到安心,因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柔和的氣息令她頓感舒服,好似李晨風擁抱她一起騎單車照相一樣,翻過一座座青山,聞著青草撲鼻的香氣,還有那漫山遍野的丁香花,香氣撩人,景色宜居,偶爾清風徐徐,吹動著孟思雨柔軟的長髮,吹起他們懷揣的夢想,吹走了那個時代帶來的憂傷。
一早起來,孟思雨微微的睜開朦朧的睡眼,眼前一張妖孽的臉,讓她的眼神定格此處,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冰藍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莫名的,嘴角居然泛著笑意,莫非這廝也能有高興的時候?認真想了想,好像只有裝模作樣的時候才笑吧。
“你醒了?”
孟思雨尷尬的臉紅起來,想要起身,卻被那人環住身體的手一把壓下。
“等下還要趕路,多休息一會。”
孟思雨一見這人出奇的好心情,於是就好奇的問“咱們中的是什麼毒?”
“不知道。”
“那找何人解毒?”
“不知道。”
“那。”
“不知道。”
孟思雨一臉黑線,感情一問三不知啊!既然起不了身,就這樣怪異的躺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冷辰嘯這個人反覆無常,說翻臉就翻臉,不過一想,寄人籬下,低人一頭,算了,他想怎樣就怎樣吧。
“你為什麼與別人吟詩作對,對我就橫眉冷對?”
“你是一個幸災樂禍的人。”孟思雨想著自己進宮要坐轎子的事情。
“你為什麼總是喜歡看美男,難道我不夠美?”
“你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孟思雨回想自己看到冷亦辰,冷辰嘯可惡的捏了一下她的手,好痛。
“你為什麼總覺得我在你身上圖些什麼?”
“你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孟思雨覺得一個皇子能在鬥爭中平安無事,自是有一番本事和一幫誓死效力的部下,這人需要朋友不需要敵人,尤其是內心強大的敵人,而自己無可厚非,會是與他博弈的那個。
冷辰嘯無語了,問一句,回一句,而且回的沒頭沒腦。突然心中竄起一股火苗,翻了個身子,將孟思雨嬌小的身軀壓在下面,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孟思雨自是不肯,一番推搡,也無力抗爭,只好委屈自己去接受這個男人強烈而霸道的薄唇在自己的櫻桃瓣上大肆掠奪,直到自己意識的一時渙散,給他得逞的機會,那種感覺就如同是狂風暴雨般,狂熱,動情。
那一吻,讓孟思雨想起了李晨風在她二十六歲生日派對上的痴迷神情,還有揹著朋友們對她的鐘情一吻,可謂是兩個人感情的飛躍,親密度上升,只是,也就那麼一次,偷的有些刺激,吻的有些狂熱,抱的有些衝動,笑的有些甜蜜。
那一吻,讓孟思雨想起了冷辰嘯在桃花花瓣下淡然的表情,夾雜著對已故親人的傷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