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去看看。”
“拓石,你得到的訊息還蠻快的嗎?,我前腳剛回來,你後腳就到了”王石看著近在咫尺的拓石,笑了笑道。
“哼!你如此高調,剛剛回到宗門,就把一個築基後期的秦靖真打成豬頭,其他人想不知道都不行!”拓石撇了撇嘴,哼了一聲。
“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哥不就是挑戰挑戰他人,就引起如此風波,真是讓人頭疼。”王石以手撫額,一臉的悽苦。
“我呸!王石,別在我拓石面前裝。”拓石重重的向著地面吐了一口,固執的道:“我拓石還欠你一條命,以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但是你丫的有危險,就是在拿我拓石這條命開玩笑。”
無語!
雖然哥知道,你丫的已經認定了哥這個朋友,但你丫的也不用,每次就把如此蹩腳的理由拿出來說事啊,而且還說哥拿你的生命開玩笑。
無語啊。
“停停,打住!“虎子無語:“你們到底要寒顫到多久,有事說事,有屁就放!”
“俗!”王石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道:“哥這是正常的邦交禮儀,到了你丫的嘴裡,雜就成了廢話。”
“對了!拓石,你這麼快跑過來有什麼事嗎?”
“這怪得了誰,你可知道,秦靖真是那一脈的人嗎?”拓石板著個臭臉,反問道。
“呃……”王石真的很無語,這個關我屁事,哥才沒興趣知道呢,雖然心裡如此想法,嘴上怎麼著也得禮貌一下吧:“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對了,虎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虎子汗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道:“上次奉殿他挑釁你不成之後,我們一直都忙於修煉,然後就是遠赴陰枯山剿滅陰魔宗,早就把他給忘掉了。”
“說來也是。”王石不由的嘀咕著,旋即笑看著一張臉,越來越黑的拓石道:“你不用這樣吧,我們不知道很正常啊,看你過來的如此之快,難道,那丫的是和你同一脈的?”
“正是!”拓石黑著張臉,道:“剛才,我才看見那個自喻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翩翩美少年的秦靖真,被人打成一幅豬頭摸樣,我心裡那個暢快啊,眯著眼睛,豎著耳朵聽了片刻。”
拓石白了一眼王石,道:“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秦靖真,正是被最近這段時間內,玄天道宗傳的沸沸揚揚,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王大高手,你給打成的豬頭!”
“這個!你不用如此挖苦我吧。”王石很是無語,語氣一轉道:“拓石,你丫的是不是就是來嘲笑哥哥的。”
“切,誰丫的有閒情逸致,來嘲笑你。”拓石黑著一張臉,白了一眼王石,道:“秦靖真前腳剛回來,後腳華江那對狗男女,就找了上去,這個不用我再明說了吧。”
“如此!”王石正了正臉色,半晌之後前一刻還一臉正經,後一刻卻戲謔的道:“酒廊飯袋而已,即使聯合起來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元嬰期長老都得罪了,還怕幾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可笑。”
“不過也謝謝你來提醒!”
“哼!你就嘴硬吧你,要知道,你在明他們在暗,誰知道他們會搞些什麼小把戲來整死你,不過我也言盡於此,要回去修煉為血煉谷獎勵會做準備!”拓石鼻孔朝天,哼了一聲,轉身欲走,乾脆之極。
“多謝!”
王石也不挽留,看著拓石板著一張臭臉,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看吧!石頭哥!果然!”
“走吧,小魚小蝦的又能泛起多大風浪!”王石淡然的道,雖然其口中如是說道,心中卻還是留意了起來,畢竟一次兩次的背後使陰招,他還不怕,不過也難免不怕陰溝裡翻船,他可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