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繼續解釋:“但是我們不一樣!如果我們在奪嫡之戰中不站隊,等到新皇登基的那一天,就是我們人頭落地之時了,你應該知道,沒有一個皇帝能夠忍受一群不受自己掌控的內衛,所以,你放手去賭吧,賭對了,功成名就,賭錯了,也無妨,下場反正也就是和不賭一樣。明白了嗎?”
唐堯點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又向吳慶恩問道,“那義父您呢,您準備帶著內衛站到哪個隊裡呢?”
吳慶恩露出一個罕有的慈父般的微笑,回道,“我老了,賭不動了,我就留在這內衛府中幫你盯緊了那莊家的動向罷,等你押寶押中的那人登基之時,就是義父將這內衛府交給你之日。去吧……”
唐堯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說了三個字。
“我會的!”
便頭也不回的去了。
“老大?老大!”
房中響起了一聲呼喚,將陷入了思緒之中的吳慶恩拉了回來,
“恩?”吳慶恩應了一聲,發現叫自己的是阿全,內衛府裡有個特別的規矩,大家互不稱呼官職,而以兄弟相稱,這個規矩是由吳慶恩定下的,自此之後得到了本就是三教九流,雞鳴狗盜各類人士雲集的內衛府中大多數人的支援,而吳慶恩自然而然也就被眾人稱呼為老大了,當然有一個人例外,他就是內衛府中的特例,唐堯。
阿全此時叫了吳慶恩一聲,是因為給唐堯接骨療傷的工作終於忙完了,他也是留了一腦門子的汗,這才有功夫擦拭一下。
吳慶恩看了看唐堯,這時臉色果然好多了,終於可以看的道一絲血色了,不再是剛來是那一臉蒼白模樣。
由於是往傷處塗抹了大量的麻沸散的緣故,現在唐堯終於能夠擺脫那鑽心的疼痛了,左手上臂被阿全用夾板固定好了之後,還打上了厚厚的一層石膏,行動也終於方便了一些,於是他小心的直起了身子,長長的呼吸了一口屋子裡有些冷冽的空氣,好讓自己剛被痛苦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的頭腦清醒些。
吳慶恩點點頭,對阿全說了一句,“辛苦了,先出去待會,一會跟我一同會府上。”
阿全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心中卻是一點惱怒吳慶恩不把自己當心腹的感覺。其實內衛府中眾人真的是早就將吳慶恩是為了帶頭大哥,每個人在他的薰陶下也完全明白了,多大能力,承擔多大責任的道理,所以阿全現在非常明白,吳慶恩是為了保護自己,才不讓自己聽到他下面要和唐堯談的話題。
內衛府中有個不成文的條文,牢牢的印在了各人的心裡,老大和唐堯公子談的事情,就必然是隻有唐堯能夠聽的,因為其他所有人,都不夠資格,若是聽了去,反倒是誤了自己卿卿性命。
☆、呵!您太油菜花了!(3)
吳慶恩看著半臥在榻上的唐堯,語氣少有的有些激動,
“是十四?!”
唐堯點點頭,很輕的接了一句,“他很強,我不是對手。”看了看吳慶恩有些訝然,又有些恍然的表情,他繼續說了一句,“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同樣很強,身手僅次於我……”
“不,”唐堯想了想,又重新做出了判斷,“她的身手不在我之下,若不是這次我佔了暗器突然的先機,誰勝誰負實屬未知。”海棠那威猛無儔的一拳,現在還留在唐堯的腦中,揮之不去,那女子若不是輕敵,沒有用輕功就衝了過來,只怕這一拳比那一還要先去了自己三分性命,唐遇這麼想著,卻是絲毫不知海棠哪裡是輕敵,她只是不會輕功而已。
若是她知道唐堯現在的想法的話,只怕只想悲涼的高歌一曲“我要飛的更高”了。
吳慶恩本來聽唐堯說了十四皇子軒轅瑞的功夫還在他之上時,只是有些訝然,但是很快也就釋然,畢竟軒轅瑞的以前偽裝浪蕩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