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沒有當場對紀茗昭表達許久未見的親熱:“你最近都幹了什麼?”
其實徐廣白是想說為何你都沒告訴我你本名叫什麼,卻先告訴了別人?!為何你都沒在我面前現過身,卻先在別人面前現過身?!
但是徐廣白問不出口,他話到了嘴邊,還是換成了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
紀茗昭倒是沒覺出徐廣白有哪裡不對,她這連日死裡逃生的,見到徐廣白那是感覺好像見到了親人:“別提了,小命差點兒交代在這兒,你想我了沒?”
徐廣白聽見這一句小命差點兒交代在這兒,頓時抬起頭來:“怎麼了?”
紀茗昭不願現在就回憶在五火村中難捱的日子,而是又問了一句:“你想我了沒?”
徐廣白皺了皺眉,對於紀茗昭有些不滿,既是不滿她無所謂的態度,又是不滿她總是什麼都不對自己說,他仍是堅持道:“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紀茗昭嘖了一聲,覺得徐廣白這猴孩子雖不太可愛,但好歹還是關心自己,心中也難免升起一些慈祥的欣慰:“前幾日,這裡出現了霄蟄的手下,我為了保護付曉被迫現了身,後來我潛進咱們身後那間大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爆炸了,差點兒把我炸死。”
她隱去了清溪和付曉對波,她夾在中間差點兒沒當場去世,若不是前面就受了傷,也不至於後來‘煙花’的餘波差點兒將她就此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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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事若是被徐廣白知道了,以紀茗昭對徐廣白的瞭解,他未必不會去找這一人一鬼算賬。
就差那麼一丁點兒,自己就要被這裡的閻王收走了,也不知道這裡的閻王和她家那邊的閻王認不認識,對不對接工作,收不收她這外地魂……
要是真把她給收走了,也不知會不會影響這裡的工作……
徐廣白聽後果真如紀茗昭所料非常生氣:“那人在哪?”
“……不知道。”紀茗昭是真不知道。
徐廣白忍了又忍,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本名是不是叫紀茗昭?”
紀茗昭一愣,想著徐廣白應該是已經和清溪碰了面,知道了她的本名,也知道了她先於他之前在別人面前現了身。
原來這猴孩子是來興師問罪的。
紀茗昭大腦飛速運轉,心裡想著如何將此事的後續影響降到最低。
若是她此時在徐廣白麵前現了身,那後續清溪勢必會再次找到她,試圖將她帶回伏魔宗。
跟清溪回伏魔宗倒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以後自己不必同先前跟著徐廣白時那般憋屈,但清溪等人到底是目的不純,萬一要將她關到哪處進行試驗,那她就是連逃也逃不出來。
但話又說回來,伏魔宗的人向來純善,甚至有些迂腐,這樣的人,其實也未必真的將她困起來研究。
或許也是她想多了。
徐廣白見紀茗昭許久不回話,便又添了幾分惱怒:“你說話。”
紀茗昭這才從自己的思緒裡反應過來。
“嗯?”
“我說,你本名是不是叫紀茗昭。”
紀茗昭輕嘆一口氣,不管伏魔宗是何意圖,今天徐廣白這小祖宗的關過不了,剩下的都白搭:“對,我是叫紀茗昭。”
“你先前為何不告訴我?”徐廣白繼續興師問罪道。
“……你之前也沒問啊……”紀茗昭,如實答道。
此刁民從未想過在徐廣白麵前自報家門,一開始是真沒想起來,後來是即便是想起來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自報家門只會顯得尷尬。
“……”
徐廣白眉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思緒飛舞之間:“你為何不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