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倒是也能理解個七七八八。
這日午時,清源早已端坐在藏書樓一層,靜待徐廣白的到來。
清溪帶著紀茗昭緊隨其後,一同來到藏書樓一樓等候,共同見證徐廣白的蛻變時刻。
不多時,徐廣白拿著清源給他的那本書出現在藏書樓一樓。
徐廣白快步走到清源面前,將恭恭敬敬放在清源面前:“師尊。”
清源點點頭,看了眼桌面上的書,出乎清源意料的是,徐廣白將這本書儲存得十分完好,如同清源初遞給他時一般。
清源一看這書,便疑心徐廣白根本沒有翻開,腦門上的青筋又開始不受控地跳,伴隨著間歇性地偏頭疼,頭上的筋帶動著手臂上的筋,幾乎要不由自由地、不受控制地,一掌拍向徐廣白。
但險些被自己師尊一掌回爐重造的徐廣白卻根本沒發現自己曾離死亡如此之近,他揹著手,如同小x生背誦課文一般一字一句地將書中內容複述出來,中間甚至還加上了自己的見解。
清源一愣,從心頭一路狂奔至腦門的熱血此時也冷卻了下來,靜靜聽著徐廣白背誦,是不是還糾正一些理解上的錯誤,從頭至尾,徐廣白都未背錯一字。
紀茗昭原本還替自家猴孩子手心裡捏把汗,沒想到徐廣白不僅是會了,還將書裡的內容背出來了,由此可見他當真只是不願意學,還真不是智力上有所欠缺。
清源就這麼聽著徐廣白背完了全文,他的心情是複雜的,既是有欣喜,又是有憤怒。
喜在徐廣白當真是千年都難得一遇的天才,怒又怒在他當真是不努力,只有把他逼到這部天地,才算是拿出些真本事好好學上一學。
清源捂著自己仍在抽疼的青筋,他需要緩緩,才能控制住被額頭上青筋抽動的手不揍徐廣白一頓解解氣:“你先回去吧。”
徐廣白看清源似乎是乏了,便很是貼心地問道:“師尊不再給我一本嗎?”
清源沉默地看向徐廣白,坐在清源旁邊的紀茗昭和清溪也一同看向徐廣白,直看得徐廣白毛骨悚然不明所以:“怎麼了嗎?”
“沒事,”清源衣袖一揮,三樓的書架上便直直飛下一本書,清源將書遞給徐廣白,“接下來看這本。”
徐廣白雙手接過書:“還是三個月以後考校嗎?”
清源嘆了一口氣:“不必,給你休息一天的假,你可以跟著清溪一同下山。”
“是,師尊。”徐廣白屬實是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便對著清源一禮,對著紀茗昭使了一個眼色,便退出了藏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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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茗昭見徐廣白出了藏書樓,便也起身對清源一禮:“仙長當是乏了,在下就先……”
“紀姑娘請留步,不必如此拘禮,稱我清源便可,”紀茗昭那我就遁了還未說出口,便被清源攔了下來,“紀姑娘是否方便……”
“不可不可,禮不可廢,仙長請說。”紀茗昭哪裡敢直呼清源大名,自覺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沒有能拒絕的權力,而且硬是要說她有什麼事,這些天她逍遙快活別人都是看在眼裡的,現在要是突然說有事,那任誰也不能信。
“紀姑娘請。”
清源也沒有堅持稱呼不稱呼,而是將紀茗昭帶到了一樓內室,這內室就在一樓的書架後方,並不十分隱蔽,進去之後,便見裡面是一間茶室模樣,桌面上茶壺裡的清茶尚且還是熱的,顯然是清源早就備下就是為了等紀茗昭而設的。
“請坐。”
紀茗昭鬧不清清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便聽話地坐在了清源對面。
清源緊隨紀茗昭坐下,給紀茗昭面前的杯子填上一杯熱茶。
“突然叫姑娘過來,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