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把她接回家,然後水到渠成。不禁輕笑出聲,把客人撇到一邊,兩個主人卻躲在房間裡傾訴衷腸。不管怎麼樣,這場晚宴的價值已經體現出來了,他成功的俘獲了李曉晨,儘管他對酒醒後的她沒有十分的把握……
手機是方秘打來的,還有兩個未接電話。都在找他吶,得出去一下。叫了句“曉晨”,沒吭聲。真的睡著了。穿好衣服後,親吻了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我出去招呼一下,很快就回來,等著我。”這樣說著做著,雖然李曉晨未必是熟睡
李曉晨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客房。也許是解酒藥的藥效,酒醒了一大半,看著自己不著寸屢的躺在床上,約莫想起剛剛的事,不覺得臉紅心跳。懊惱自己怎麼那麼不勝酒力,任著性子胡來。看來酒真不是好東西,會壞事。想看看幾點,發現自己的包還在下午陪她的小秘書那,也不知道散了沒有。
橘黃的床頭燈,讓整個房間顯得曖昧而有情調。李曉晨開始怪起了這柔和的燈光,這麼曖昧的氛圍,酒醉的男女,想他們不發生什麼都難。依稀記得他們說了很多話,但卻想不起談話的內容,不知有沒有說些讓他恥笑的話。突然後悔心軟來參加這個晚宴,對這樣的事該有所防備才是,畢竟夫妻那麼久。或者無論如何不能喝酒的,至少不能喝醉,喝醉了也不能往他身上粘。日後廖清和還指不定怎麼想呢。
有人開門,想必是廖清和。李曉晨趕緊閉上眼,側過身佯裝睡覺狀。聽著腳步聲一步一步逼近,有人俯下身看她,滿身的酒氣,若是平時早就睜眼讓他洗澡去了。可這不是從前,為了避免尷尬,只能裝睡。
“曉晨,曉晨。”廖清和試圖弄醒她,問道;“我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李曉晨真想真開眼質問他,回哪裡?可是她沒有,依舊閉著眼,不說話,他也拿她沒辦法。不料他卻將被子掀開,寒意陡生,讓她下意識的睜眼,正想幫她穿衣的廖清和看見她突然醒來,停止了穿衣動作。兩個人突然都有點僵在那,半響,李曉晨才拉過被子蓋上。
“還難受嗎?來,起來喝點蜂蜜水。”廖清和將蜂蜜水端到她嘴邊,讓她不得不起身去喝。廖清和滿意地看著她喝完,而後又道:“把衣服穿上,我們回家好不好?”
李曉晨索性曲著膝坐起來,用不溫不火地聲音問道:“回哪裡?”
廖清和早料到會這樣,於是好聲好氣地哄著她說:“曉晨,別這樣,回家。你忘記了剛剛我們說過什麼了嗎?說話不能不算數。”
“那都是醉酒話,不記得了。”
“醉酒話就不算數了?況且我沒醉。”酒醒後就變得口是心非,廖清和真想叫瓶酒進來,再把她灌醉,看她還能說什麼。
“你回去吧,我明天自己坐巴士去機場。我的包呢?”
“包在車上。如果你不回去,那我也住這裡。反正這麼晚了。”廖清和將計就計,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那你住這裡好了,我去隔壁開個房間。”說著也不遮遮掩掩,掀開被子下床,在廖清和麵前利索的穿好衣服,整理頭髮。廖清和站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真想提醒他,她的包還在他這呢,她拿什麼開房?就算要求救也是要透過他的電話吧。
“你忘了,今天你是我老婆。”
“我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你一個忙而已。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一個妻子的職責不僅僅是陪我應酬。”
“難道你還要我這假老婆陪睡嗎?混蛋。”
廖清和有些邪惡地笑著,“你今晚不住這裡,住哪裡?你的包還在我車上,你有省份證還是有錢?”
李曉晨又羞又惱,拿起茶几上的面巾紙盒往他身上砸,廖清和閃躲著,紙盒重重砸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