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頁)

個似乎嘴角已經潰瘍,說話非常不耐煩,找到門角落付成群用來翻揀垃圾的鐵鉤,脫下付成群的褲子,翻過來,鐵鉤的柄有將近一米,刺進肛門,在裡面旋轉著,一邊道,“拿相機拍了他,咱趕快回去交差,這小屁孩看著我的眼神我真受不了。”

灰臉男人從口袋裡拿出相機,拍了幾張。付天憐看著他們的臉,為什麼這兩個叔叔那麼壞,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付成群的腸子連著鐵鉤被拖出來,和大腸比起來,小腸更多,滿屋子都是血。灰臉男人出去時幾乎摔倒,太滑了。

付天憐小小的頭似乎要炸開,推推媽媽,推推爸爸,那兩人已經匆忙離開去領賞,這時候她才放聲大哭,剛才還在遊樂園的旋轉木馬上開心的玩,現在竟變成這樣。

許長燕抽搐了最後一下,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付成群的手慢慢舉起來,拉了拉付天憐的腳,他說話的聲音比以前小很多,“寶貝,不要哭了。”

夏天的夜晚,吸毒的遊民在天橋下沉醉,他們不關心明天,漂亮的小車一輛一輛,車窗搖下來,淡妝濃妝,很遠很遠的公園,有老人在跳舞,有退休男人在拉二胡,有人在角落接吻,夜已深,人已去,有盞昏黃的燈,假使你路過,不會關心屋內有人無法呼吸,有人在回憶裡哭泣。

午夜三點,付家的門開了一條小縫。

(十)

門縫裡流出一條紅色小溪,付成群的電話被那兩個男人早已經摔成碎片,國產雜牌手機雖然能放mp3,果然還是不經摔,如果是落雞鴨的牌子,可能摔幾下還能打個120,也不至於粉身碎骨渾不怕;留得彩屏在人間。

忍住鑽心痛搖晃著站起來,一隻手扶著牆壁,一隻手牽著付天憐的手,“走,跟著爸爸。”

很晚了,馬路邊有晚歸的路人,他們或她們不會借電話給滿身是血、沒穿褲子、屁股後面還拖著一大截熱氣騰騰的腸子、手裡還牽著一個孩子的男子,誰都不願意惹麻煩,只是冷漠的快速朝前走,目不斜視,打車,車不停,叫人,人不聽,不是自己的事,誰也不關心。

當然,付成群努力的在收縮,這樣能讓小腸收回一點。

付天憐一邊走一邊哇哇哭,她知道發生了什麼,難得。

“不要哭了,乖。”付成群蹲了下來,因為背上的傷口貼著襯衣,摩擦著,象鞭子抽般難受。下身茂密的毛毛滴著鮮血――那是因為臉上的傷口順著脖子流到腹部和大腿。

抖索著把襯衣脫下,系在腰間,這樣就可以檔住那晃來晃去的玩意,背傷也不那麼難受,男人,死都要面子。

付天憐沒哭,她懂事的走在付成群旁邊,牽著衣角繼續走,付成群的手現在不空了,沒有辦法牽她,因為自己雙手要捧滿自己的腸,拖在地上象條尾巴太髒了。

很多東西是見不得光的,見光大多要滅亡,比如體外的腸子、比如見面的網友,比如藏在衣櫃右上角的惡鬼,比如被父母詛咒的愛情。

來吧,走吧,跟著我,前面是黑暗也要跟著我,一步一步勇敢的走,陪著你,走一程,如果我累了,我就要閉上眼睛休息,永遠的休息,你自己也可以繼續前進,遺憾,我即將看不到。

不知走了多久,拐角處有個小姐停下腳步,路燈下,她臉上的妝濃得象鬼,她問,大哥,你怎麼了。

付天憐嗚咽道,阿姨,阿姨,打電話,打電話,救爸爸。

那小姐掏出電話撥120,付成群搖頭,他的臉已經變得比路燈還慘白。

前面兩百米,復興路華夏兒童福利院。

那小姐見付成群搖搖晃晃快要倒下,趕緊攙扶著,只覺得他的胳膊一陣死冷,付成群指了指前面。

這兩百米比付成群走過的任何的路都要漫長,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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