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沒醒,可能是小姐心中的鬱結還沒解開,這,我實在沒有辦法。”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隨即卻換來更大的吼聲:“該死的月如靜,若是安安有事,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你,下去吧。”後面傳來喏喏的應答聲。到底是誰老是在說話,月如安想努力聽然而卻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好睏,翎凡,為什麼在夢裡你還是不想我看見你,連這樣你也要剝奪嗎?是不是真的從此以後永遠的把我隔出你的世界?可是,我不想,不想啊!
“我的安兒啊,別嚇爹爹,快醒來吧。”看著在昏迷中仍不斷哭泣的月如安,睿親王妃抓住她的手淚如雨下,他寧可此刻痛苦的是他,寧可自己來代替他的安兒來痛,只求老天讓安兒快點醒來。
“心遠,去把風曉公子請來,讓他和我去睿親王府。”月如靜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五彩繽紛,眼神微閃,沉聲道。本來事情已經計劃好了,誰知道到最後竟使弄巧成拙,她可不想因為一個月如安便和月如苑這麼快鬧翻,若這件事是由風曉牽起來的,那麼就由他去結束吧!那個月如安,對一直以來從容的月如苑來說竟是那麼特別嗎?想到這,月如靜的唇角掛起了一絲詭笑。
“是。”心遠挑了一下那雙桃花眼,與旁邊的明羽對視一眼,兩人心中自是明瞭這次前往睿親王府是為了去賠禮道歉的,只是那個風曉,可能又要被主子給賣了。
“她還沒醒嗎?”御書房內,女皇微眯著眼似在假寐,聲音平淡無奇卻也無法遮掩那全身散發出的怒氣。
“沒有,都兩天了,唉!”睿親王無聲的嘆息著,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那雙原本清明的眼此刻佈滿血絲還有那化不去的悲痛。
女皇手中的摺子被她狠狠地握緊,皺成一團,承受著主人無邊的怒火,終於女皇用力的將手中的摺子仍在地上,怒氣衝衝:“再派御醫去,勢必要將她救醒。至於月如靜,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罰她呢?”
“二姐,先別動怒,也許只是誤會,況且靜兒也沒有理由對安兒。”邵親王沉下沿,平靜的分析,心中微微嘆息,真是當局者迷,她這個旁觀者倒還真的能夠清楚一點。
女皇踱步走到窗前,負手而立沉聲說道:“安兒好後,便讓她擔任太女太傅,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誰也別再說什麼。”睿親王與邵親王對視一眼,皆是一番苦笑,低下頭再也未說什麼。
“爹爹,安安怎麼還不醒呢,是不是她不喜歡我們了?”睿親王府中月如尚坐在床前握著月如安的手,眼眶紅紅的,輕聲哽咽著問旁邊的睿親王妃,似乎怕嚇倒昏迷中的月如安。
睿親王妃亦是滿臉淚痕卻依舊笑著說道:“安兒會醒的,她只是太累了,會醒的。”那唇角的笑是那般淒涼,卻又帶著一絲苦味,讓人覺得一陣心酸。
“王妃等安安醒來,便將這藥丸給她吃了吧。”秦風一進來便看到兩人傷心的背影,喉頭不禁捲起一陣苦澀,走過去遞給王妃一粒藥丸。的
“這是…”王妃抬起朦朧的雙眼,不解的問道,遲疑的接過藥丸,又轉頭望向月如安,一下子剛停的淚水流的更兇了,像是未關的水龍頭,怎麼也止不住。
秦風凝視著床上的月如安眼神幽遠又帶了一絲悲傷,他微微握緊雙拳,將視線從月如安身上轉移,垂下了眼瞼:“這…曾是我的保命丸,就當作是我們師徒一場吧。”
“秦師父…”王妃拉住他的手,滿眼疼惜“你,這又是何必?”
秦風沒有作聲,輕輕抽出手,轉身離開,那背影蕭索而又孤傲。
看著秦風那略帶孤寂的背影,王妃伸手將旁邊疑惑的月如尚摟在懷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眼中淚光閃動,他們這算是欠下秦風的一個人情了,可是秦風,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