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敲響了一扇門:“顏姑娘,下面有人找清君姑娘。”很快的屋內便走出一個人,面容嚴肅,正是顏。她快步越過小二飛向一樓,看到黑衣人手中的信物,眼色一沉:“扶他們進去休息,發出訊息,讓姐妹們做好準備,計劃提前進行。清君”對著樓上走下的一個人“叫教中的人做好接應,這次主子提前推動計劃,可能…有危險。”說完自己的臉色已經變得深沉可怕。
清君看著沉下臉的顏,眼睛也不由的便的幽深,撫著自己的長髮思索著。
月如安再次醒來時卻只感覺全身發軟,提不起半點力氣來,手腳已被縛住。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中似看見三人坐在對面,中間一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個人對月如安來說,只感覺一陣熟悉,但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就是想不起來。該死的,真是不該輕敵。
“拿水來潑醒她,讓她清醒清醒。”中間那人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低聲的說道,聲音中掩飾不住的興奮,以及眼中露出的濃濃的恨意,燃燒著她的心。
冰冷的水潑在月如安臉上,只感覺又冷又疼,她晃了晃頭,甩去臉上的水,怒視三人,冷冷的說道:“你們是誰?”聲音竟帶了一絲沙啞。到底中間發生了什麼,牧辰怎麼樣了。
“我們是誰?”中間那人站了起來,踱到月如安面前,伸手狠狠的握住她的下巴,卻被月如安用力的甩開。那人不怒反笑,湊近她嘲諷的說道“還是那麼的傲氣啊。”
月如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別過臉不去看她。那人卻是發怒了,退離幾步大喝一聲:“拿鞭來。”她就是看不慣月如安眼中的高傲和不屑,她一定要撕毀她臉上的面具。
“若是你乖乖的求饒,我便放了你,如何?”那人接過鞭子,笑著說道,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劃過發出尖銳的聲音。月如安連看她也覺得是汙了自己的眼睛,乾脆閉上眼。
“啪”那人看著月如安,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可怕,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月如安揮去。一鞭下去,白色的衣服上立刻顯現出了一道紅色的血痕。
月如安咬著下唇,死也不做聲,臉眼睛也懶得睜開。那人越打越用力,雙眼通紅的如嗜血的魔,將心中的恨意狠狠的潑向了月如安,口中瘋狂的喊著:“求不求饒,求不求饒?”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疼痛也讓月如安的臉色變得蒼白,緊咬的下唇也咬破了,意識漸漸的在抽離,暈過去的前一秒,月如安心裡罵著:這鞭子還真不是人能受的,抽在身上疼的要死,下次再也不要受這種苦了,可惡的人,可惡的鞭子。
“大人,她已經暈過去了。”其中一人見月如安已是沒有了意識,立即上前阻止了正在發狂的抽鞭的人,畢竟這個人上邊並沒有說現在就處死。
那人冷哼一聲,似不解氣的將鞭子狠狠的甩了出去,瞪了昏迷中的月如安一眼便跨步走向門口,走到門口時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把她關入牢房和那個抓來的人一起,送上藥,明天我要看到完好如初的人。”大步一跨便沒了人影。
留下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流出一絲嘲諷。接下鎖鏈,將昏迷的月如安押著扔進了牢房。月如安無意識的悶哼一聲,讓其中一人皺起了眉,扔下一瓶東西,對著裡面的人冷冷的說道:“不想她死的話,最好趕快給她敷上,哼。”
“安安,安安…快醒醒…”牧辰剛一開始還不確定是月如安,待適應光亮之後便看到那原本雪白的衣服如今已是被紅色染遍了,他急急的爬了過去,看著滿身是血的月如安,眼睛一酸,眼淚便落了下來,顫顫的硬是不敢伸出手去觸控,他怕,怕摸到毫無氣息的人。
“笨…蛋,咳咳,快…給我擦藥。”月如安深吸一口氣,斷斷續續的開口。疼痛已經快讓她的暈過去了,但是她不能,來這裡之前已經知道要受苦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