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是在這時射出銀針。
“主子小心。”術驚慌的叫喚道,眼中憤怒難耐,出手更是又快又狠。電光石火間,從金悅樓上飄下一道身影卻還是慢了一步。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接得住那根銀針,哼,還以為可以這麼輕易的還了救命之恩,算了,下次再說。”人影在心裡嘀咕一句便立刻又飛走了。
正在藍衣女子得意之極,一聲輕輕的疑惑聲在早已空曠的街道上響了起來“咦?”藍衣女子一陣驚愕,兩個截住術的人已經被術刺傷在地,術的劍也對準藍衣女子的下顎。要不是聽見了月如安的輕呼,那兩個人和眼前的人現在只怕已經成了劍下之魂。
“拿開”藍衣女子睜眼怒喝,俏麗的臉上盡是怒火和羞怒“你可知道我是誰?膽敢拿劍對著我的人,這世上還沒有幾個。”
術的眼中冷冰冰,似乎是要將眼前的女子給活活的吞噬,揚起如惡魔般的笑:“我可不管你是誰,在我劍下和我對話的人,這世上也沒有幾個。”那劍在陽光下散著寒光,令周圍的空氣一下子降了積分,藍衣女子的臉色難看起來,額上青筋直暴。
“公子,玩過火了。”月如安臉色有些冰冷的推開了早只輕輕擁著她的紅衣男子,走到紅衣女子的面前,眼色陰鬱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毒?你不是風神國人。”月如安的話讓藍衣女子和身後的紅衣男子皆是大驚失色。怎麼也想不明白月如安是怎麼知道的。
“哼,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樣?”藍衣女子看著月如安將那根銀針就放在手指尖,心中快意“你以為自己百毒不侵嗎?這種毒遇膚即溶,而且沒有解藥,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哈哈。”就在這時,從遠處的街角竄出十幾名青紗女子,一個個全副武裝,眼中精光盡顯,將她們團團圍住。
“哦,我的侍衛到了,現在可是我佔優勢哦。”藍衣女子似乎毫不在意術指向她的劍,得意洋洋的開口,眼卻是陰森森的看著月如安。
月如安皺著眉看著現在的前情景,快速的奔到月如尚的身邊,伸手將面色慘白的月如尚拉了過來。月如尚卻在此時使勁的想抽出被捉住的手。“不要胡鬧。”低低的喝住他,月如尚理也不理的將臉扭到一旁,根本就不看她,月如安臉色微沉,心裡算計了一下,便有了較量。
術眼中的冷光閃過將劍指向了原本站在月如安身後的紅衣男子,冷冷的開口:“不要她命的就儘管過來。”劍往前一推,紅衣男子的頸上又添了一個新的傷口。
藍衣女子臉上焦急的不行,卻還是鎮定的說:“放了他,我現在可以放過你們。”
“哼”術對她說的話豈有不明白之理,現在放過,就是等一下就不放過了。自己這邊只有她有武功,現在的他們處於弱勢,但她在等。
藍衣女子被術輕蔑的表情給惹火了,也不去管紅衣男子了惱羞成怒的吩咐:“給我上,除了他,其他人殺無赦。”青紗人自是知道自家主子口中的他是誰。
“哼,風神國內,你也配說殺無赦。”術口中嗤笑聲更濃,說話間,手中的劍已經刺向最前面的人,然那人卻是一扭身,飛快的刺向月如安,就在術□乏術之際,從空中又飛下兩個黑衣人,一人將來不及反應過來的青紗一劍斃命,一人守在月如安和月如尚的周圍。
三人配合極好,兩個主攻,一個守城,無論怎樣都不會有危險。紅衣男子不知何時靠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懶懶的看著戰況,特別是剛剛憑空冒出來的兩人,兩人皆是蒙著面,一人持劍,一人持鞭,動作又狠。
藍衣女子臉色陰沉的看著正在戰鬥的十幾人,又看看悠閒的靠著牆的紅衣男子,心中不甘,她不能讓他看不起,這些全都是她的親衛軍,若是連兩個人都打不過的話,她不敢想下去。
月如尚臉色慘白的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痛苦聲,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