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到我們了,可我們心中還在感謝別人呢?”
門邊的酒丐陶醉新壯地淺淺飲了一口猴兒酒,對旁邊羨慕地看著的目光視而不見,反而羨慕地看著肩膀上的六耳獼猴,讚歎地說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靈物,勤奮的本事,天下難及,隨時隨地都主人釀造天下第一美酒。”
而酒丐身邊的少女,雖然還會時而看向嵩山的掌門兒子,可眼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一絲好感,反而充滿了鄙夷。可看到袁承志一桌人的時候,臉上雖然隱隱地透露出羞怯,可更多的卻是惱怒,彷彿與眾人有著深仇怨恨一般。
她的眼神沒有逃離身邊的中年漢子,他也打趣地說道:“少幫主,你可不要再看我們的少主了。他完全地繼承了夫人的長相,魅力遠遠地超越了我們的主人,就如同一塊磁石,凡是過於關注少主的青春少女,都會被他吸引住;如果你不希望再走上幫主的路子,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好。”
這樣的話,聽得莫非眾女子不斷附和,而陳圓圓更是眼光灼灼地看著那少女,笑著說道:“小妹妹,你如果真想成為我的閨中姐妹,我第一個歡迎你。”
少女彷彿被人揭穿了心事一般,雙頰緋紅,忸怩地說道:“圓圓姐姐真是喜歡開玩笑,像我這笨難看的女子,你們夫君哪裡會喜歡啊。”
一直就很少出聲的素手仙子安小惠連忙接道:“哎喲,小露姐姐真是太謙虛了!我可知道你現在戴著與一件人皮面具喔。聽妹妹的口氣,已經同意嫁給我們夫君了哦。我們過段時間就會上丐幫,向你孃親提親去。”熟悉的口氣,彷彿兩人早就是一對好姐妹,所有人都猜測起了她的身份。
“啊,小惠妹妹。原來你與這個壞蛋在一起啊。可你進來之後,怎麼不給我和爺爺打招呼呢?”向身邊的兩位長輩傳遞了一個特殊的訊號,少女就一陣風般地跑到了安小惠的身邊。
看著面前這個狡猾的姐妹,安小惠滿臉幸福地說道:“妹妹現在已經嫁人了,當然一切行動必須聽從夫君的吩咐啊!況且妹妹才做錯了一件事情,被別人利用了,還不斷地感謝她呢?現在正戴罪立功,希望獲得夫君的諒解。”說到後半句話的時候,雙眼哀怨地看著旁邊的好姐姐陳圓圓。
聽見自己小妹的話,陳圓圓臉色迅速變得很是難看,無奈地向著眾位姐妹說道:“小惠妹妹,你僅僅欺騙了夫君一下,比起我丟失了碧血劍的大罪,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在姐妹二人說話的時候,有意將聲音壓制得很低,僅僅自己一桌人可以聽見,客棧中眾人都明白她們正述說機密事情,都豎起雙耳,仔細聆聽了起來。
可陳圓圓的話,聽得楚玉滿面蒼白,身子不斷顫抖,右手指著陳圓圓責怪道:“你……你……,知道碧血劍的重要性嗎?擁有了它,就可以成為我們苗疆五毒教派的教主。”旁邊的安小惠看見自己孃親一副岔氣的樣子,急忙運氣為她梳理一翻,也讓她順利地說出了後面的話。
明白碧血劍重要性的莫非、安小惠和孫仲君都一臉責怪地看著陳圓圓。剛過來的丐幫少女雙眼放肆地打量著袁承志,彷彿在欣賞一件珍寶一般,口中對安小惠問道:“妹妹,他就是龍子嗎?我看怎麼一點也不像啊?怎麼連自己的神劍都不能夠保護住啊?”
聽見她的話,陳圓圓賭氣地說道:“哼,防賊容易,可是家賊難防啊!如果我們姐妹偷走碧血劍,不也同樣算丟失了嗎?”
為了自己的寶劍,鬧得這些姐妹之間不融洽,袁承志連忙胡謅道:“大家都不用為那把靈劍擔心。在丟失碧血劍的現場,有一道道碧血劍所留下的奇特深痕,而我斷定那個女子也能夠如同我一般地使用碧血劍。義父曾經說過他當年逃難的途中收過一個女弟子,也許是她借走了我的碧血劍呢?”
想到那邪劍的厲害,莫非臉上泛起了笑容,對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