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妾,從此過著神仙日子……”
秦堪點點頭:“雖然說出去窩囊了點,但也不算胡說八道,如果那白蓮教的頭目性格和你一樣沒出息,確實有這種可能。”
李二急忙笑道:“侯爺,別讓屬下亂說話壞了您的琢磨心思,您就當屬下放了個屁……”
秦堪悠閒笑道:“左右是閒聊。胡說八道有何不可,我又不會治你的罪……說說吧,除了拍屁股跑路,這頭目如果還想稍微乾點有出息的事,你若是他,你會怎麼做?”
李二苦著臉道:“侯爺,屬下會耍刀弄槍,會衝鋒陷陣,可……您別叫屬下動腦子呀,屬下若有侯爺您一丁點兒的智謀。早就埋頭讀書考狀元去了……”
秦堪喃喃嘆道:“除了嚴嵩。看看我身邊都是些什麼粗鄙漢子啊,人才太少了……三衛暫時穩住了,若欲報復朝廷,白蓮教必煽動百姓作亂。煽動百姓有個前提。那就是在城中製造恐慌。百姓不恐慌,天津城亂不起來。李二,給你一個提示:子曰。食色,性也……”
李二勉為其難的咂摸著嘴開始動起了腦子,不知過了多久,李二忽然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侯爺,我明白了!白蓮教若欲煽動城中百姓,一定會將城裡的青樓妓院一把火燒了,讓滿城男人無妓可嫖,如此,百姓豈不恐慌大亂?”
咬了咬牙,李二臉頰浮上極度的憤怒之色:“好歹毒好卑鄙的白蓮教!這是要我……要男人們的命啊!”
秦堪也咬了咬牙,臉色鐵青道:“李二,你名字裡雖然帶了一個‘二’字,本侯一直以為名不副實,難道本侯猜錯了?如果你真的這麼二乎,本侯索性把你一腳踹到遼陽,跟韃子們真刀真槍拼命去……”
李二一驚,急忙躬身道:“官倉!侯爺,白蓮教如欲作亂,必燒官倉,官倉沒了糧食,城中百姓必亂!”
秦堪冷冷一哼,斜眼睨著他:“屬蠟燭的不是?不點不亮!”
“侯爺,屬下錯了……”李二嬉皮笑臉地賠了罪,然後正色道:“侯爺,既然官倉是白蓮教之所圖,咱們應該早做佈置才是。”
秦堪點點頭,抬頭看著夜空中飄灑下來的雪片,淡淡道:“可惜了官倉的千石糧食啊……”
“侯爺,既然咱們提早佈置了,官倉的千石糧食應該燒不起來……”
秦堪嘴角露出奇異的笑容:“不,讓他們燒,這千石糧食若不燒乾淨,下面的戲本侯可就沒法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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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風雪掩住了城中的殺機。
唐子禾披著一身黑色的披風,馬蹄裹上了厚棉,彷彿與黑夜融成了一體。
策馬無聲地緩緩地走在天津城外東郊農莊的小徑上,迎著呼嘯的寒風和冰雪,寒風吹起了披風,露出披風下掩藏著的嬌好婀娜身軀,一閃即隱。
離農莊百餘步時,唐子禾勒停了馬,站在原地不言不動如石像一般,半柱香時辰後,聆聽出周圍動靜並無異常,確定周邊沒有官兵埋伏,她才小心地策馬繼續前行。
小心駛得萬年船,唐子禾很清楚自己在幹著怎樣的買賣。
到了農莊門口,唐子禾修長健美的長腿一偏,像只翩躚的蝴蝶一般輕輕下了馬,將馬系在莊前一株大槐樹上,這才慢慢走進農莊院子。
一個年輕的農家後生打扮的小夥子迎上前,道:“紅陽女您來了……”
唐子禾點點頭,左右環視一圈,詫異道:“人呢?大家不是約好了在此處商議對策嗎?怎地一個都不見?”
小夥子笑道:“陸續趕來的百多號人全部被葛五爺帶進城了……”
唐子禾一呆,接著悚然大驚,失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