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背地裡將秦堪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你要養外宅你開口招呼一聲呀,偷偷摸摸將那位絕色女子安置在豪宅裡,引得外人心癢難熬,差點把命搭進去,這種行徑簡直比釣魚執法還卑鄙……
周副指揮使不明不白死在護城河以後,那座神秘的宅院變得不神秘了,當然,京師無論權貴還是紈絝也愈發不敢招惹了,宅院大門十丈之內連只公蒼蠅都不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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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的熱風伴隨著聲聲蟬鳴,小水塘上的涼亭裡置著一張款式奇特的竹藤躺椅,躺椅旁擺放著一張矮腳紅木茶几。茶几上擱著兩碗冰鎮酸梅湯和幾碟小點心和水果。
秦堪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絲綢夏衫,夏衫的襟口大開,露出白嫩帶點小健壯的胸膛,身旁並排躺著那位傳說中的神秘女主人,她也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夏衫,水湖綠的衫內,粉色的肚兜兒若隱若現,襯托出她白皙傲人的身材。
一顆在冰水裡泡過的葡萄剝好了遞到秦堪嘴邊,秦堪懶洋洋地張開嘴,葡萄滑進嘴裡。冰涼酸爽的味覺令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咀嚼幾下後,幾顆籽兒吐出來,被一旁服侍的俏麗丫鬟用銅盆接住。
一隻不安分的大手順勢撫上身旁躺著的麗人的高聳處,輕輕地揉弄幾下。麗人抿著唇白了他一眼。旁邊侍侯的丫鬟卻刷地紅了臉蛋。不好意思地將頭扭向別處。
“別鬧!有外人呢……”唐子禾狠狠拍落那隻不安分的手,風情無限地白了他一眼。
秦堪瞥了丫鬟一眼,笑道:“這裡是內院。除家主外別的男子不得入內,至於丫鬟麼,這個不要緊,你有的她也有,她肯定不稀罕……”
俏丫鬟的臉更紅了,羞得手腳都沒處放。
秦堪倒也不是故意輕薄作賤,大明如今雖說以朱陳理學治世,處處以道德為標杆,但唯有兩處卻是不必設防,可以放浪形骸,想怎麼浪就怎麼浪的,一是青樓,二則便是自家內院了。
現在的風氣頗為奇怪,一方面要求士子文人和官員謹言慎行,戒淫戒奢,比孔夫子還要不食煙火,另一方面卻淫浪成風,比如在自家的內院,男女主人行房時不僅可以不限地點,書房,臥室,花廳,甚至露天的院子裡,涼亭內,鞦韆上皆可,而且不必避諱內院的女性僕人,有懂得情趣的男女主人甚至在行房時還讓丫鬟幫著推背扶腰拭汗,或者直接擔當替補隊員讓男主人寵幸……
秦堪愛死這個腐朽墮落的封建社會了。
想著想著,他的眼睛情不自禁便朝身旁的俏麗丫鬟瞟去,丫鬟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敢出聲,飽滿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漆黑明亮的眼睛怯怯瞄過秦堪,又像受驚的小鹿般飛快垂首。
唐子禾看在眼裡,嘴角輕輕一勾:“秦公爺既有如此雅興,索性便讓香薷今晚給你侍寢如何?香薷是我去年從天津買來的,年方二八,生得嬌俏可人,我親自驗過,還是處子之身,公爺恩寵她是她畢生的造化呢……”
名叫香薷的丫鬟愈發羞澀,站在旁邊身軀輕顫,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秦堪嘿嘿怪笑,揉弄著唐子禾胸前高峰的手微微用力抓了幾下,引來唐子禾幾記嬌嗔的粉拳。
“在我面前還耍鬼心思,我恩寵她一晚的代價恐怕很慘重吧?鬼知道你接下來會給我下什麼藥害我出醜。”
唐子禾咯咯直笑,妙目朝香薷一瞟,道:“我真不是心口不一,當初買下這丫頭就是為了給你侍寢,如今小花蕊已長開了,差不多也該採擷了,公爺難道一點都不動心麼?”
秦堪笑了笑,順勢摟緊了她仍舊纖細的腰肢,道:“不論桃子還是葡萄,熟透了才好吃,太青澀的酸牙口,我就喜歡你這種成熟的,今晚我留你這兒不走了,我辛苦多耕耘幾次,你也給我添個兒子或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