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對這個問題始料未及，他瞥了梁息一眼：&ldo;管你什麼事?你都一團亂麻了，還有閒心問別人?要不要我做個ppt向你匯報一下!&rdo;
&ldo;好啊。&rdo;梁息認真地點點頭：&ldo;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rdo;
艾瑞在一旁噗嗤笑了，他抬頭笑問：&ldo;老闆，你還會做ppt呢?&rdo;
面對艾瑞的拆臺，褚京皮笑肉不笑道：&ldo;我們當老闆的不用會做，只用會看。&rdo;
艾瑞：&ldo;……&rdo;萬惡的資本家。
艾瑞把梁息的幾份合同看了一遍，忽然發現出了不對勁，身為褚京的經紀人，他的專業能力還是過硬的。這幾份合同的有些條款，怎麼看著…像是ps過的。
&ldo;誒…&rdo;艾瑞蹙眉，抬頭看向對面吃飯的兩人。
褚京正低頭看手機，梁息卻眼睛也不眨地看著艾瑞，艾瑞打了個激靈，也不知道梁息看他多久了。
艾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梁息眨了下眼睛，央求一般地對艾瑞笑了下。
艾瑞無奈苦笑，只能同樣眨了下眼睛，這兩個冤家啊…
&ldo;好了。&rdo;艾瑞對褚京道：&ldo;我看完了，其實有些不合理的條款有迴旋的餘地，但要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rdo;
褚京挑眉：&ldo;別賣弄你的口才。&rdo;
&ldo;簡單地說，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比如說陪吃飯這個要求，是建立在績效沒達到的前提下的，績效嘛，錢唄。&rdo;艾瑞解釋。
褚京沉默了，他想問問梁息目前的情況，比如說有沒有被人佔便宜?佔便宜的話進行到哪一步了?
&ldo;你有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講。&rdo;褚京佯做不在意道：&ldo;錢，或者人脈什麼的。&rdo;
梁息很輕地笑了下，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ldo;你這句話，很像我前幾個金主說過的。&rdo;
褚京的眸色暗了暗，腦海里閃過梁息被別人推倒的畫面，他迅速打斷這荒唐的想像。
&ldo;褚哥，我們現在算什麼?&rdo;梁息竟有幾分饒有興致地問。
褚京隱隱有一種掉坑裡的感覺，他往對面看，想找艾瑞來說幾句，但艾瑞早就不知所蹤了。
於是褚京粉飾好自己的遊刃有餘，悠悠問：&ldo;你覺得算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rdo;梁息無辜道。
褚京滿頭黑線：&ldo;……&rdo;這他媽要他怎麼說?人家都是順臺階下，這孩子怎麼還順著臺階往上爬呢。
&ldo;包養，可以嗎?&rdo;褚京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看著梁息。
雖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但褚京偶爾也喜歡進一步咄咄逼人。
梁息愣住了。
褚京欺身湊近，&ldo;如願以償了?&rdo;他低笑一聲，繼續往前湊，他目光曖昧地描繪著梁息的雙唇，想起可能有人親過，褚京心中就像被一頭小獸撞著一般的心煩意亂。
他想問梁息，那些不正當關係，是你上趕著，還是迫不得已?但梁息一動不動，詫異看著他的樣子，讓褚京有些心疼。
算了，不問了。
梁息怎麼樣跟他有什麼關係?他自欺欺人地想。
但換句話說…他不想提起那些事讓梁息難堪。
停在一個合適的距離，褚京沒有再靠近，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