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他人,也斷不可能是土匪出身。。。土匪沒這本事,此人。。。此人到底是誰?。。。”
尚可喜目光深遂,緊緊盯住新會,心中困惑難解。
見尚可喜一臉落寞,班志富勸道:“王爺,既然這新會城今日硬攻不下來,不如明日再攻好了,還請王爺入帳歇息!”
聞言,尚之信也忙道:“父王還請入帳歇息,明日攻城的事就交給兒子辦吧,父王放心,有今日之教訓,明日再戰,我軍定可破城!”
兒子的信誓旦旦卻讓尚可喜苦笑一聲,抬手一揚手中馬鞭,指著遠處高大的新會城,揚聲對諸將道:“明日就一定能破城嗎?”
諸將聞言誰也不敢答話,尚之信也不敢拍著胸口說明日就一定能破城,畢竟今日戰況之烈之慘眾人都看在眼裡,況攻堅城從來不是清軍的優勢,若明日城中太平軍仍如今日一樣,這城卻難說一定能破了。若想破城,唯有從廣州調來大炮才行,單以人命去填,這城八成是拿不下的。
見諸將都不說話,兒子也沒了聲音,尚可喜更是心累,這時,卻見副都統王國輝猶豫一番後,上前說道:“王爺,以末將所見,這新會城怕是打不得了。”
“打不得?”
尚可喜神情一沉,臉上露出幾分不悅之色,怒斥王國輝道:“難道任由新會由賊兵佔著不成!打不得打不得,哼,本王看你們是打怕了,不敢打!”
見平南王發火,王國輝嚇了一跳,忙道:“王爺,末將絕不是怕了賊人,末將的意思是說這新會城強攻不得,但卻圍得。”
圍城?
尚可喜一怔,心中一動,旋即有些猶豫,兵法有云,圍城之兵須是守城的數倍,如此方能把城池圍死,不使城內守軍有突圍可能。但爾今兩次攻城清軍損失怕有四五千人,餘下兵力不足萬人,單論兵力怕是難以將新會城圍死。但若是繼續強攻,依這新會城的堅固和太平軍的頑強,又如何能攻下來?拿不下新會,他平南王又如何回廣州,又如何和朝廷交待?
尚可喜一時有些為難,不知道是不是應當採納王國輝圍城意見,他轉身看下麾下諸將:“你們以為呢?”
班志富沒有多想,點頭道:“末將贊同王都統的意見,這城打不得卻可圍得!”
尚之信卻搖頭道:“父王,兒以為圍城耗時太久,牽涉太廣,眼下廣東境內並非我大清兵一家,萬一在新會頓兵久了,難保其他地方不會生變。打新會還是宜速攻為上,拖得時日久了對我不利。”
“你的意思是?”尚可喜看著兒子,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尚之通道:“不若改以掘地而進,選些勇士趁夜破城。”
話音剛落,卻聽參領周秉正道:“世子這法子用在別處能行,用在這新會怕是不成。去年李定國大軍攻這新會,挖地道、鑿牆、盾車這些法子可是幹過數次,大炮也帶來了許多,可一次也沒有用,無它,這新會城實在太過堅固,掘地之法難以奏效。照我說,既然新會難攻,不若便班師回廣州。若是在這圍下去,時日一久,明軍不可能不知道,真要是引來李定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說完,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尚可喜。
尚可喜沒有發表意見,尚之信卻是怒道:“新會乃是廣州南大門,如何能輕棄?棄此門戶,廣州南邊便再無屏障,若明軍從新會攻打廣州,咱們拿什麼擋!”
周秉正不敢頂撞尚之信,但也堅持自己的意見,大聲道:“王爺,新會城早在幾年前就被咱們修得固若金湯,李定國幾萬大軍都奈之不得,我軍倉促之下也是難攻,若在新會折損得多了,我軍拿什麼防守廣州,又如何壓制各地明軍。”
見周秉正還敢反駁自己,尚之信氣得怒道:“你為何長賊人威風,滅我志氣?父王自南下以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