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敢報名參加籃球賽?」
周洛塵:「可能是因為病情好轉了吧。」
教練是本校的體育老師,為人師表的基本準則還是有的:「好轉了也不能胡鬧呀,這不是拿生命開玩笑麼?他父母怎麼會同意他參賽?」
周洛塵:「但是他打得確實挺好,反正比我強,還比我強的多,讓他晉級吧。」
教練的態度堅決:「不可能,萬一他在比賽途中犯病了怎麼辦?這不鬧笑話麼?丟人丟到日本去了,讓人家以為咱們沒人了,逼著病秧子上場。」
周洛塵:「但他打的這麼好,不讓他晉級,是不是說不過去?」
教練:「那也沒辦法,有病就是不行,學校也不會同意。」
周洛塵再次抿了抿唇,猶豫著說:「其實我覺得他挺可憐,也可能只是想在病情惡化前再參加一場比賽,你看能不能讓他晉級,但是不讓他上場,只讓他當替補選手,也算是滿足了他的一樁心願。」
讓他得到晉級的資格,卻又不讓成為正式隊員,對梁雲箋來說,這種感覺應該挺不是滋味,就像他永遠無法親口向陸雲檀承認自己才是她喜歡的人一樣。
但只要是能折磨到梁雲箋的事情,他都樂此不疲的去做,就好比兩年多以前的某個傍晚,他從音樂教室的窗臺外取走了那個紙疊的小老虎,卻告訴梁雲箋自己什麼都沒見到。
其實他不是故意拆開那個老虎的,是摺紙人的技術不佳,老虎自己散開了,他無意間看到了背面寫的字:【哼,我肯定能認出來你,送什麼花呢?狗尾巴草吧!】
然後,他主動去找了年級長毛遂自薦,說自己可以代替梁雲箋完成鋼琴獨奏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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