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更是不知道應該打馬過去救鰲拜還是學正白旗一樣也反了。
調到三灣大營參與這場大戰的兩白旗兵有五千多人,此刻參與作亂的有四個牛錄1200多兵,而在先前對太平軍的進攻中,兩白旗損失了兩個多牛錄,剩下不到九個牛錄3000餘兵。這3000餘白旗兵作為滿州大兵,本應是一支極強的戰力,是一支能夠決定生死的力量,然而這刻,他們卻似乎集體迷失了方向。
迷茫有之、困惑有之、絕望有之、興奮,隱隱激動的更有之。。。
。。。。。
最先逃出來的貝勒屯泰險些被作亂的白旗兵給射死,僥倖從那些下黑手的白旗兵手中逃脫後,他是驚魂未定,只覺四周再也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哪怕對方同樣是滿州大兵。
屯泰身為貝勒,都覺沒有一處安全所在,其餘的滿州將校更是如此。老白旗的人作亂後,最先反應過來並衝去救鰲拜的是兩黃旗的兵馬,其餘各旗,兩白旗的人壓根沒動,兩紅旗的人在猶豫了片刻後打馬救人,正藍旗和鑲藍旗的反應卻不一樣。
鑲藍旗的多數選擇去救鰲拜,正藍旗中有的牛錄去救鰲拜,有的牛錄則選擇原地不動,有的牛錄則選擇打馬北逃。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作亂的兀兒特那三個牛錄雖是老白旗出身,可他們現在隸屬的卻是正藍旗。因此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可以說是正藍旗的人也參與作亂了,而正藍旗中有不少旗人和兀兒特那三個牛錄沾親帶故,做兒女親家的,這就使得當發現作亂的人裡有他們的親友後,正藍旗的滿兵難免會有彷徨,會有不應該想的念頭。那些直接選擇北逃的則多半是感到這場大戰已經徹底敗了,不想再留在這裡送死。
正藍旗現在最驚懼的人是額真雅爾虎,此時他已是駭得肝膽皆碎,胃腔中湧出的全是苦水,他恨不得手起刀落將兀兒特那渾蛋一刀砍死!
中線退回來的滿蒙將校、兩翼驚懼動搖的滿蒙將校全是人人驚駭。蒙八旗和蒙軍發現滿州大兵自相殘殺起來後,都是一頭霧水,但大多都選擇觀望,因為他們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等發現白旗的滿州兵也襲擊他們後,蒙軍立即做出反應,卻是呼拉一聲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往北逃。
後有追兵,前面卻是自相殘殺,蒙軍們不跑才有鬼了!
蒙軍集體一跑,中線算是真正的大潰了。戰線拉得很長,在戰場西頭不知東頭情況,這麼多人聚在一塊不大的地方上,便是僅隔裡許,又哪裡弄得明白那邊發生什麼事。很快,中線的崩潰便帶動了兩翼那些可謂是佔據上風的清軍。整個戰場上的清軍,不管是本來就在敗退,還是未敗的,都退了下來。
多莫與阿叫喊去救鰲拜時,手下們尚還在和外蒙兵糾集在一塊,喝喊之後,他猛拉馬頭,甩下那些外蒙兵就往中軍大旗奔去。外蒙兵們搞不清狀況,不過發現滿州兵不在糾纏自己,無一不是高興。滿州人要狗咬狗,就讓他們自己咬去。這會不跑的是王八蛋!(未完待續。)
第八百七十四章 巴圖魯
鰲拜身邊有千餘兩黃旗的兵,還有一個牛錄的正紅旗兵。他是以內大臣的身份領軍,並非親王郡王,所以沒有王傘,只有皇帝給予的命旗。
沒有人料到老白旗的人會突然發難,那幫作亂的白旗兵幾乎是輕輕鬆鬆的就越過了外線幾千滿州兵將的防線,朝著鰲拜所在殺了過來。
那夜,趁著酒勁,兀兒特和功間色、嶽得濟等正白旗的軍官在文書上籤了字。第二天酒醒之後,密會的近三十個滿州軍官卻無一人後悔,兀兒特讓功間色和太平軍取得聯絡,他率部前去投奔。但隨後功間色卻傳來明朝的齊王殿下口諭,意思讓兀兒特他們在大戰之時臨陣反戈,這樣能讓白旗歸明的意義變得更加重大,也能重創清軍。齊王殿下同時允諾保證,太平軍入北京之後,絕對保證反正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