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叫你開開眼界。”
李淵喜道:“多謝玄真了。”
這時殿外走進十餘名舞女,各個都是中上之姿,儀態萬方,風韻饒人,舞女身上披著輕紗,內中的面板如凝脂白玉,音樂響起,眾舞女輕歌曼舞起來,輕紗撩動之間,間或露出粉嫩的肌膚來,李淵看得口乾舌燥,不禁頻頻具備,心神盪漾其中,不能自拔。裴寂一旁裝作看得入神,卻不是偷眼去看李淵,見他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暗自好笑,卻並不表現出來。
一曲舞完,李淵意猶未盡,對裴寂道:“玄真,我看這兩個領舞的女子似乎很是面生。”
裴寂道:“這是剛從民間選來的秀女,在宮中不到一月,每日捧練歌舞,隨時恭候皇上的駕臨。”
李淵笑道:“皇上如今遠在江都,如今路途不太平,只怕十年八年也不會來這裡。”
裴寂道:“那也沒有法子,咱們做臣下的就得隨時準備好了,萬一皇上心血來潮忽然臨幸晉陽宮,卻沒有新鮮的玩意招待,我這項上人頭可就不保了。”
李淵沒有答話,裴寂一拍掌,樂師們又起了一支曲子,眾舞女隨著曲聲,又舞動起來,兩個領舞的女子樣貌清麗脫俗,身姿曼妙豐腴,一顰一笑之間眼波流轉,如有千言萬語,李淵看的心浮氣躁,不停的喝酒,不多一會酒力衝上頭腦,眼前的歌舞變得目眩神迷,猶如天上人間一般的讓人流連忘返。
“唐公,你怎麼了?”裴寂看著李淵睜大醉眼,簡直要被兩個領舞迷暈過去,一旁不解
風情的道。
李淵連忙恢復了常態,尷尬的道:“有些不勝酒力。”
“原來如此,現在天色己晚,唐公不如今晚就在此留宿吧。”裴寂道。
“也好,也好。”李淵笑容滿面的看著兩個領舞,心裡打著主意。
“來人啊,攙扶唐公去後殿休息。”裴寂道。隨著他的話,兩個領舞似乎明白李淵的心意一般,施施然的走過來,一左一右攙上李淵道:“唐公,請隨我們去後段。”
兩女聲音甜美,笑容如花,李淵頓時骨頭都酥掉了一半,笑的合不攏嘴道:“好,好得很。”
看著李淵被攙走,裴寂苦笑一聲,一揮手,樂師舞女下人都退了出去,裴寂轉身對著殿後的屏風道:“二公子,我該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了。”
屏風後轉出一人來,正是李世民,他笑道:“裴總管,明天早上,還有你的一場大戲啊。”
翻雲覆雨,巫山美景,美人如玉,撫劍弄簫,從一夜的荒唐中醒過來,李淵只覺得渾身痠軟,他畢竟己經是五十歲的年紀,就算曾經金戈鐵馬,連御二女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身旁的兩個美豔如花的領舞女子還在沉沉的睡著,看著她們裸露出來的肌膚,李淵暗自嘆息,若是放在年輕時候,只怕早晨起來也要忍不住纏綿一番才可起床,可惜如今歲月不饒人。他第一次覺得虛度了太多的時光,也許是該珍惜下半輩子,好好改變的時候了。
輕輕的穿好衣裳,李淵心滿意足的下了床,伸了個懶腰,推開房門,打算叫人送洗臉水來。門一開啟,李淵嚇了一跳,裴寂帶著四個手持刀槍全副武裝的侍衛正站在門口。
“玄真,你這是幹嘛?”李淵大驚。
“唐公,你犯了死罪,難道不知道嗎?”裴寂早己不是昨夜那副臉孔,此刻面色嚴肅,一揮手,身後侍衛一擁而上,不容李淵抵抗,將他按到在地。
“玄真,你要做什麼?”李淵大怒,拼命掙扎,可如何能抵擋四個精壯的侍衛,被三下五除二捆了個結實。
“唐公,你實在太荒唐了,昨夜你借酒醉竟然侮辱了皇上的姬妾,這可是欺君之罪,要誅滅九族的。我身為晉陽宮總管,沒能阻止,被你連累的好慘啊。”裴寂見捆了李淵,痛心疾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