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呂老爺愛不釋手,但畢竟夜夜垂憐,是個人都受不了,身子為此而虛寒倒也是正常的。
不過,宋寧寧這麼瞭解男女之事,怎麼會連自己有孕也不知道?
白素素心內冷笑,宋寧寧,你終於出手了。
宋寧寧根本就沒想過要這個孩子,不然的話為何這些天來,仍然與呂文煥夜夜不許虛度?她選擇在這個時候流產,既可以嫁禍給她白素素,破壞她在呂文煥心目中純潔的形象,又可以嫁禍給命人敲鑼的呂雲霽。
況且剛才呂雲霽當中頂撞呂文煥,興許已經讓呂文煥生了厭惡心,連帶著也厭惡了遠在臨安教女不嚴的罪過的正室夫人方芷蘭。
當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啊!
只可惜,你遇見了我白素素。
墨畫說了那些之後,呂文煥便瞧著白素素,他實則是不信白素素會這樣的,但現而今事實擺在這裡,“素素,你……”
白素素看著呂文煥,目光中似乎在輕輕責怪他對她的誤解,咳嗽地更加厲害了,手帕中早就藏好的一粒豬血球輕輕捻開,展開帕子看,便是一口鮮血,她身邊的丫鬟琳琅就一聲驚呼:“姨娘!”
郭襄再次後退一步,她因為練武,對這動作看的清楚極了
呂文煥也趕忙上前扶住她,“素素,你這是怎麼了?”
白素素看了這東西,也是泫然欲泣,一副便盈盈下拜,“老爺,妾身會自證清白。”說著,她猛然間拔起頭上的金釵,刺向心口!
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這一下倒像是真的,但不知血是不是真血,見那白素素的臉上猛然脫了色,郭襄暗暗詫異,為了個男子,一個兩個的好女兒就真值得這樣作踐自己?偽裝自己?
她哪裡知道白素素的手掐的自己手掌心上的肉都快下來了。疼,才會讓臉色蒼白。
至於大夫,她會拒絕看大夫,反正也死不了,就讓呂文煥心疼。
登時間,院內又是一片混亂。
“快去請大夫!”呂文煥抱著白素素,心疼的不行。白素素在他懷內張口:“不要!您就讓我死了算了,死了,我也就清白了!”
張媽媽看著這些事兒,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她就知道一來就必然有這種糟心事兒,偏偏她家大小姐非得來趟這趟渾水。
可由著這兩個賤人把自己家的老爺作踐的不得安生,氣焰囂張,那可是不行。宋寧寧是個禍害,那白素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是明眼人,白素素原先是什麼門第?前丞相白高朗的嫡長女,清高絕豔,從不肯看呂文煥一眼,到了父親被罷官,淪落為奴,現而今就對她呂文煥情深意重了?只有自我感覺良好的老爺才會信。
罷了,今天就讓她們把這一齣戲演完。
那琳琅也是哭著道:“老爺,你可不能相信有人挑唆的話,那宋姨娘是什麼出身?她會不懂得自己有孕?老爺您可要為我們姨娘做主啊!”
她這一說,那邊墨畫也哭了起來。
呂文煥登時一個頭兩個大,場面混亂不堪。
郭襄見此刻正是時候,忙快步溜了出了呂府的大門。不由得撫了撫胸口,這家子兩個小妾就爭成了這個模樣,更別說那個據說有百十來個姬妾的賈似道家裡了,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還是自己家裡好,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是夫妻兩個人,再無旁人來添堵,就連楊大哥雖然性子輕浮,處處留情,但也到底懂得收斂自己,最後跟從了龍姐姐,兩個人雙宿雙飛去了。
不過忠不忠貞,倒也是不分是不是武林世家,武林中人也有花天酒地,妻妾成群的。
日光西斜,天邊飛霞湧動,紅光透過柳枝照在她的臉上,一派安然。
她想起了自己十六歲那年生日宴上的煙花,燦爛絕豔,一個人可以因為與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