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來教。
“呆瓜!看什麼呢?”郭襄伸過手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君寶被拍了手,“啊”地一聲叫,還是傻兮兮地笑笑,繼續擺不對姿態,想讓郭襄握著他的手替他擺正姿勢。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再也不教你了!”郭襄到底耐心不下去了。
君寶忙立馬調整姿勢,耍出一整套的落英劍法!飄然卓立,比郭襄舞得還要好看!
郭襄怒了!一甩頭髮,憤然大步揚長而去!徒弟強過師父太多,教還有啥意思。
君寶在後面追著走,最近《師說》背的溜,“師不必賢與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
郭襄怒極,“閉嘴!”回身向君寶打了一掌,君寶不及躲閃,中了招,捂著胸口,一副委屈的樣子。“襄姐,你居然打我!”
“打疼了?”郭襄想起他前不久才受過傷,惴惴地問。
君寶捂著胸口一步一步地走近郭襄,近前才挪開手,燦然一笑,“襄姐,你給我揉一揉,我就好啦!”
郭襄氣不打一處來,嘴上笑著:“好啊!”說著,便伸手過去,“我替你揉!”說著,大力在君寶胸前搓揉了幾下,君寶“嗷”地一聲叫,一下子跳開一尺遠,一副襄姐你又騙我,還趁機調戲我的委屈模樣。
旁邊風陵目不斜視地走過,真是每天都要上演家暴啊!
郭襄一陣無語望天。
臨近中秋,君寶顯然已經生龍活虎,完完全全的好了。
臨安大街上掛著已然掛上了明亮的街燈,一溜如同兩條金龍一般,兩旁高樓之中,絲竹人聲鼎沸,站滿了三三兩兩登高賞月玩樂的人,噴火耍把式的,處處圍了一圈一圈的人。
忽然間一個戲耍班子走過來,人群呼啦一下子走到這邊來,險些將郭襄與君寶衝散,君寶見狀,忙拉住郭襄的手,慢慢地將她帶到自己懷中,再舉起手護著他,將她慢慢地帶到燈火闌珊處,君寶驚出了一身的汗,舒口氣道:“襄姐,你沒事吧!”
郭襄笑著搖頭。
君寶突覺自己手掌中她的手,溫馨滑膩,只裝作忘記了這事情,拉著她的手,心內激動地不行,走路有點同手同腳,郭襄覺得怪怪的,從後面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偷笑到內傷。
君寶過了一會兒,才調整過來,有些訕訕地仰頭望月,右手間微癢的感覺不斷地傳來。
郭襄也仰頭,見月如銀盆,清輝遍灑,月下人面笑靨如花,冷涼之中,還有一種悠悠的情意在,讓人分外沉醉。
忽而間,高她一頭的他低頭,月夜下,只看得見他一雙淬亮的眼睛,情意綿綿地道,“襄兒,嫁給我好不好?”話音中滿溢纏綿。
郭襄聽得見砰砰地心跳,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自己的。
君寶心裡忐忑又惶急,就見她笑道:“你病好了?”
君寶不知他是什麼意思,連連點頭。
“喂,我說你病好了就搬出去吧!”郭襄斜睨著他,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
君寶“啊”了一聲,站定在那裡飛速的想理由,“嗯,其實我……”急得撓頭,到底哪裡還沒好呢?
一陣涼風突起,郭襄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君寶連忙脫下外衫,給郭襄披上,忽然間茅塞頓開,對著郭襄嗔怪地道:“我還要照顧你,怎麼能搬出去呢!”一臉的洋洋得意。
接著,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將方才買的一隻碧玉福壽簪,輕輕地插在郭襄的鬢間。
“以後叫我襄姐,別叫我襄兒,怪肉麻的。”郭襄扭了頭,略略嬌羞地說道。
君寶見她這模樣,心中微癢難耐,抓起她的手腕,看著她手腕子上的羊脂玉鐲,說道:“無論叫你什麼,反正,這是我娘給她未來媳婦的!”帶著些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