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法理解一個男人被人強女干時在想什麼,也相信這部戲裡不可能詳細描述這段劇情,既然是那樣郭進為什麼要這麼強**節中他所飾演人物的情緒反應,甚至連他的穿著跟面板顏色都挑剔到了苛刻的地步。
“化妝師,再給他把面板弄白點!”
如同獅子怒吼,郭進命令負責化妝的女性工作人員給成樂補妝。
“沒事曬那麼多太陽,肌肉鍛鍊那麼大幹什麼?對了!在他眉毛跟臉頰附近也收拾一下把他搞得嫩點兒,現在這狀態一眼看過去哪裡像剛進社會的雛?”
拉著負責造型化妝的工作人員湊在成樂跟前,郭進蠻橫的扒掉成樂上半身扯開的警服,指指點點的要求化妝師這裡改那裡改。
成樂有些哭笑不得,感覺再這麼下去自己就將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拍攝這段情節時幾次增白他的面板,他都感覺自己不像個男人了。
但沒辦法,郭進向來說一是一從不讓人指摘。只要是他發出的命令決定的事情劇組裡的人都必須接受,不聽話甚至想反駁他也可以,只是要先看看你的資歷跟水平夠不夠跟他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對抗。
“衣服穿上!現什麼現!不就是有幾塊兒肉麼!我年輕那會兒……”
好好好,您老說什麼是什麼,反正我怎麼做都是錯,裡裡外外都不是人。
萬幸就剩這最後一段劇情要拍,之後就可以脫離您老這片苦海,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距離成樂進入《法制先鋒》劇組已經過去了十天,原本不到三集的戲份因為郭進的嚴格要求拍攝程序緩慢。
像是之前走廊那幕戲,成樂在修改之後足足拍了十一條才過。下面的鏡頭平均一下每拍一次都超過七條,每每看的同劇組演員同情不已,工作人員垂頭沮喪卻不得不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
這麼做當然也有好處,就是他的演技水平進步飛速。不像當初拍攝《我是一個兵》那樣需要本色演出,以他這段時間被郭進調_教出來的演技水平,哪怕是讓他回到《我是一個兵》裡演一個廚子,都沒有任何問題。
說到《我是一個兵》這部戲,九月多了戲早就已經殺青,後期剪輯都進行了一半。趕上國慶期間正式播放沒有絲毫問題,屆時他肯定能在家裡觀看自己在這部戲裡的表現,研究一下本色跟現在磨練出來演技上的區別。
收回心思,再次將注意力轉到《法制先鋒》這部戲上,成樂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
菜鳥新人阿健獨自下農村調查案件卻被女人強女乾的情節讓他有些蛋疼,絞盡腦汁的想要演好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按他之前的說法,一個男人能被女人強女幹了,到底得多弱雞?
先不說別的,單從身體素質上講對一個男性警察乃至是新人男性警察來說都不可能發生,整個情節的細節方面根本就不值得推敲。
在前面的幾次拍攝中,面對搭檔女演員的毛手毛腳他已經剋制了又剋制。好幾次都是咬著牙才把握成拳頭的手掌按住不動,只是每次都差不多忍到對方扯開他上半身的衣服時破功。
該怎麼辦?作為一個演員,哪怕只是菜鳥,他也不想拖劇組後腿。要怎麼做才能拍完這幕戲讓郭進滿意?他之前說的那些不足之處他自己都知道,可是隻要一想到一個陌生女人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他就忍不住想把那傢伙給……
“那誰,那誰!曾二桿子是吧?過來一下。”
就在成樂想方設法的時候,郭進同樣沒有閒著。
他先是讓化妝師給成樂完善了一下造型,之後一直在想成樂說過的一個女人強女幹一個健壯男警察劇情的合理性。
思考了一會兒,他也承認這是個問題,琢磨著要怎樣彌補。坐在導演席上忍受著附近圍觀村民嘈雜的吵鬧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