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將我猛拉出房間。我回頭一看,卻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李香君,她一邊晃動兩條怪異的羊角辮,一邊示意我噤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將房門輕輕掩上,我怔怔地看著小君,她與姨媽都怪怪的。在這三更半夜裡,兩位怪怪的美女都充滿神秘氣息,令我啼笑皆非。
“會不會是鬼上身?”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樣子,我又憐又愛。
她仍對計程車司機所說的恐怖經歷心有餘悸,突然發現姨媽怪異奇特的行為,這位三千美人都無法比擬的仙女不被嚇哭已算是奇蹟。
我暗暗自責,告誡自己往後少在小君面前說鬼怪的事:“世上沒有鬼,別怕。”
小君顫聲道:“不怕、不怕,只是媽媽這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剛才我和泳嫻姐姐聽到房間有古怪的聲音,我們就推門看一下。誰知、誰知……哥,我敢肯定媽媽不是鬼上身,所以沒……沒什麼好怕的,看你們比我還膽小。”
“嗯嗯,是哥膽小。”我苦笑,這時候必須遷就小君,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姨媽的模樣連我見了都心底發毛,何況是小君?聽她聲音在發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嫻走過來,輕輕抱住小君顫抖的香肩:“我本想帶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間突然反鎖。我以為方姐不想被人打擾,就帶小君到廚房喝飲料。小君喝完了就說困,我見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勸小君到左邊的小房間休息。沒想到我一推開門,就發現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間相對簡陋,也不是方姐平時住的房間。突然看見這模樣,把我和小君都嚇了一大跳。”
我笑問:“媽會不會是在練瑜珈?”
郭泳嫻搖搖頭:“不像。”
小君的羊角辮搖得更猛:“我也覺得不像。”
我朝郭泳嫻擠了擠眼:“難道……難道真是傳說的中邪?”
話音未落,我身後突然傳來姨媽嚴厲的聲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氣瘋了。”
我猛然轉身,身後真是如假包換的姨媽。她看起來體態輕盈、冷豔高傲,那海螺型的髮髻依然盤在頭頂,只是佈滿汗絲的美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我注意到姨媽身上披著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線隱藏起來。
怎麼回事?姨媽怎麼會從大家的身後出現?我們三人都站在姨媽剛才盤坐的小房間前,此時姨媽在我們的身後出現,又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這是變戲法還是真見到鬼了?
“啊!”小君一聲怪叫,撲到郭泳嫻的懷裡。
我雙手發麻,心跳加速:“媽,你是怎麼出來的?我剛才還看見你在左邊的房間裡,現在你卻從右邊的房間出來。媽該不會是仙女轉世吧?”
姨媽一聲嬌斥:“胡說什麼?媽剛才在練功。”
“練功?哦。”我略有所思又疑竇叢生:“那為什麼媽不在自己的房間練?你也不跟泳嫻姐說一下,把小君嚇壞了。”
“媽本想在自己的房間練,可是媽住的房間裝飾豪華,又鋪了昂貴的木地板,媽擔心練功出汗會把木地板弄壞,就去左邊的空房。那房間比較空曠,鋪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磚。”
“媽還沒解釋你是如何從左邊的房間跑到右邊的房間?難道這世界上真有什麼乾坤大挪移?”我不敢直視姨媽,眼簾垂下,忽然發現姨媽下身依然穿著貼身的健身服。
不知為何,我的眼光下意識地瞄了一下姨媽的下體,健身服太過貼身,雙腿間隆起一處丘陵。
我腦袋頓時一陣空鳴,血氣上湧,趕緊把目光轉開。只是眨眼間,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塊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願意將目光移開。
姨媽何等敏銳,我如此猥瑣的視線豈能不被她察覺?姨媽一聲厲喝,美臉驟寒:“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