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眉目稍抬,含羞帶怯的笑了一下,看的赤炎墨心裡直癢癢。
呼吸逐漸變重,輕輕地將月娘推倒,遂附其上,衣衫盡褪,輕羅帳內不時的輕吟聲,微微顫抖的輕羅帳內,將曖昧達到了極致。
溫存過後,月娘趴在赤炎墨的身上,“墨,那個公主你打算怎麼辦,今天畢竟是你們的大婚之日。”
赤炎墨把玩著月娘長長的頭髮,“月娘覺得我該怎麼辦呢?不然我這就回去?”
說完作勢就要起身,被月娘輕輕地按住了。“墨別生氣,月娘沒別的意思。”
赤炎墨朗笑著躺回去,月娘知道自己被耍了,輕錘了一下他因笑而不斷起伏的胸。
赤炎墨一使勁,在月娘臉上偷了個香,“管她呢,半年之後,爺就休了她,如何?”
“真的麼?”自覺有些太過高興,月娘稍微收了收,“這樣可以麼,她畢竟是和親而來的公主。”
赤炎墨收起臉上的笑容,腦海裡浮現出赫連夢言冷冷的容顏,有些不悅的說,“別老提那個名字,還是好好地和爺樂一樂吧。”
說著翻身將月娘壓在了身下,又是一番纏綿,連月亮都害羞的躲了起來。
嘎吱作響的青紗帳內,顯示了裡面的戰況有多激烈。不知過了多久,赤炎墨又是一聲低吼趴在了依然暈過去的月娘身上。
緩過勁來才翻身躺到一邊,在月娘的額頭吻了一下,睡了過去。
待到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赤炎墨頓了頓,心想壞了,今天還要入宮給父皇母后請安來著。
坐起身,看著已經空了的床鋪,月娘已經不在了。
赤炎墨揉了揉頭,起身穿上衣服,從後門走了。
回到墨府,果然人們都在找他,看著他從府外回來,都有些詫異 ,李管家到底是懂世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什麼也沒問,只是提醒今天要帶著皇子妃進宮請安的。
赤炎墨點了點頭,“皇子妃準備好了麼?”
李常喜點了點頭,“剛才皇子妃,還問奴才什麼時候進宮。”
“你先去通知她來大堂,我去換個衣服就來。”說著向著另一個別院走去。
“是,爺。”等赤炎墨走遠了,李常喜才轉身去通知赫連夢言。
赫連夢言今天起了個大早,對於未來多了一份期待,所以感覺是比較不一樣的。
早上起來還沒等花珠來敲門,她就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等花珠進來,看著一個人坐在床邊欣賞著窗外風景的赫連夢言有些詫異,“小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姑爺呢?”
赫連夢言搖了搖頭,“可千萬別亂叫額,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他沒理由在這裡留宿的。”
花珠有些不理解,“可是這是小姐的新婚之夜啊,果然如傳說中的那樣。”花珠有些替她的小姐氣憤。
古今
赫連夢言看著一臉不忿氣的花珠,笑著搖了搖頭,“花珠,我和他有半年之約,如果在這半年內沒能讓他愛上我,那麼他就可以休了我,當然這時我最樂意看見的結果。”
花珠這下更不理解了,“小姐,他要是真休了你,那是會被世人所鄙視的。”
赫連夢言想著看來這個朝代人的思想都是這樣,解釋也沒什麼作用,但她還是耐心的跟花珠說了一下,因為她覺得呆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其實花珠要比她名義上的父母都還要關心她,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赫連夢言拉著在忙碌的幫她收拾被子的花珠坐在凳子上,“花珠,其實有時候,沒有愛情的兩個人在一起其實比世俗中所謂的休妻更痛苦,因為那隻能苟延生活在一個完全不喜歡的環境裡,精神的折磨是一種。”
花珠覺得她的小姐說的有理但是又覺得哪裡不對